爷您慢走!”
“二爷我扶着您……您慢点!”
“我没醉…你们……你们几个也早点回去……眼瞅着快到腊月了,秋税还没有收完。”
“好的二爷,我们把酒喝完酒走。”
“二爷您放心,我们这两天睡觉也把欠的秋税都收上来……”
葛仲异挣脱开几个税吏和小姐的搀扶,自己一个人摇摇晃晃来到门口,门口等着的一个家奴和护卫,一左一右把他搀扶下楼,上了门口等着的马车。
马车朝着福寿街街口缓缓行去。
此时已经快接近子时,福寿街一条街灯火辉煌,但一街之隔的另外一边却是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寒冷的冬夜,北风呼呼刮着,穿巷风发出“呜呜”的声音,墙角的乞儿蜷缩成一团。
突然,暗夜里面闪过一道白光,声音极其微弱,被掩盖在了寒风里面。
马车停下来了。
车厢里传出护卫的询问声,“老余,怎么不走啦?”
没有回音。
安静的可怕!
下一刻,马车车厢里面伸出一只手,去抓车夫老余肩膀。
然而老余身体却朝着地上栽倒下去,发出“噗通”一声,脖颈上面的脑袋像是皮球般。咕噜噜的滚出老远。
“二爷,快醒醒,有杀手……”
车厢里面传出护卫惊恐的叫声。
护卫刚说完,一柄钢刀穿透车厢厚厚的木板,精准的扎进他的心脏部位。
坐在护卫一旁的葛仲异吓得魂飞魄散,酒意尽去,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外面的好汉,求你高抬贵手,我……我爹是邑山县主簿葛贵光,我家有的是钱,只要你能放我一马,我……我给1000……不,给你5000两!”
葛仲异话刚说完,“嘶啦”一声,厚重的马车车厢帘布被人从外面一刀砍掉。
寒风吹进温暖的车厢内,卷走炭盆发出的热量。
葛仲异吓得直接跪倒在车厢地板上,嚎啕大哭道:“饶命饶命…好汉饶命……”
可惜话还没有说几句呢,葛仲异就被探进来的一只大手薅头头发拽了出去。
……
翠红苑里面,以马六为首的五个税吏,直喝到丑时才离开。
若不是秋税还没有收完,他们今天晚上就在翠红苑过夜了。
几个人东倒西歪的出了翠红苑,也没叫马车,就这么一块结伴走着回家。
刚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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