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旋转如飓,俄顷竟有通天彻地之势,血影在里发出凄厉啸声,竟还剧烈挣扎起来。
许恒一身法术之中,以丙火焰风术的内炼最为纯粹,只需以火性养炼便能精进,这些年来进境巨大,已经隐隐触摸到了第四重境界的门槛,全力施展出来,金精铁母也能顷刻炼作飞灰,这头血影竟然还有几分挣扎之力。
不过许恒法决一转,九火焚天大禁的符纹便从焰浪之中凝结出来,将这血影紧紧缚住,于是它只能够生生承受,火力却是越聚越强。
不片刻,火中啸声渐低,那股阴浊气息也随着衰落下去,直至消散无形。
阴鸷修士身躯一摇,七窍流出血来,只是还没淌下,却已化作火光燃起,原是受了反噬,已再压制不住体内火性了。
他不由朝项道人望去,只见此人面色一变,竟是不假思索一催铜槌,发出一道黄光横扫而过,许恒分了心神施展火法,竟真被他打开一条道路,当即起了一道旋风,朝外疾遁而去。
他不由惨笑一声,旋即更多火焰从他浑身孔窍猛烈喷涌而出,瞬间将其化作一道火炬。
再转瞬,飞遁都已维系不住,化作一道天火坠落下去。
“姓项的……”弥留之际,他竟忽然想道:“我就该直接杀了此人夺仙人芝,而不是想着一石二鸟。”
“如果不是贪心不足,我是否能逃过此劫?”
可惜这个答案是无从知晓了。
许恒将那血影炼作飞灰,也没理会此人之念,望去项道人已逃出了数十里外,不疾不徐往腰间一掏。
却是将金囊鹿给捉了出来,随意吩咐了声,又将小兽往下一丢,这才唤了剑丸回来,倏然化火、合剑,施展剑遁破开大气疾追而去。
项道人好不容易逃出百里,不过片刻便被许恒缩减过半,面色变了又变,忽地一掐法诀,喷了一口精血出来。
这口精血遇风便散,化作一团血雾将之裹起,遁速竟是随之大涨,终于维持住了两人间的距离。
不过他也知晓,这是饮鸩止渴,以秘术维持住的遁速,不可能从许恒手中逃脱,必须放手一搏。
项道人施了秘术,面色顿时苍白下去,然而他却气也不喘,便把一只石像掏了出来,握在手中念念有词。
许恒见他遁速忽然提高,知道只是秘术,也不感到急切,催动剑遁悠悠追着,很快便是两刻过去,项道人的遁速终于一滞,不仅降了下来,甚至比之先前还要更慢。
他知已到决胜之时,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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