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他得意地指着自己高高翘起的裤裆,脸上充满了得意忘形的嚣张。
我心中一阵翻腾,锦毛鼠也晓得了这里面的奥妙,震惊地说道:“啊,原来你竟然勘破了那御赐长生牌的奥妙!天啊,这怎么可能,那玩意放在白云观八百多年,那么多惊才之辈用一辈子都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竟然被你用一天一夜的工夫就勘破了?”
此时的锦毛鼠是背对我们与赤松蟒对峙的,处于我们与赤松蟒之间。我便瞧见了赤松蟒脸上那残忍的表情,充斥着夙愿得偿的满足,以及对生命的蔑视。他一步跨前,淡然地说道:“那御赐长生牌是蒙古人祭奠长生天用的,采用三千多人的精血炼制而成,用道家的思路哪里能够破解?我赤松家族当年曾经在满洲里跟蒙古人的后裔打过交道,明白一些秘法,只可惜当年白云观的老道士横加阻拦,没想到让我得了运气……”
他一步一步地逼近,语气变得越来越低沉:“这些事情得藏住,所以呢,要委屈各位了!”
这般一说,他身似奔马,朝着锦毛鼠一掌拍去。锦毛鼠知道身后便是我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便咬牙发了狠,冲上去与赤松蟒一番硬搏。我与张励耘堵在长道口子这儿,防止这里面的任何一人逃脱。至于周围,或死或昏迷,躺倒了一大片。
锦毛鼠和赤松蟒两人都是高手,手段纷呈而出,我在旁边看得大为惊讶。然而两人刚才已经是搏命相斗,此刻又招招凶险。我便瞧得出来,那锦毛鼠若是单拎出来,自然也是一条好汉,但是跟此时此刻的赤松蟒相比,相差实在有些远了。最主要的问题就是赤松蟒一身精血,又擅柔术与缠斗。在两人不断的搏斗中,赤松蟒一点一点地将这优势扩大,就像那蟒蛇一样一点一点地将对手缠住。
终于,在最后的一记杀招中,赤松蟒将右手撮成蛇头,猛然点在了锦毛鼠的胸口。寸劲一发,锦毛鼠朝后面飞身跌落,接着又被凌空踢了一脚,最终倒在地上。眼看锦毛鼠身受重伤,赤松蟒意犹未尽,脚尖轻点,朝着对方冲来,再次扬起一脚,准备将锦毛鼠跺死于脚下。
锦毛鼠的确该死,不过他若是被赤松蟒宰了,我的麻烦可就大了,很多事情会说不清楚,所以我在瞧见这胜负已分之后,立刻出手拦下了赤松蟒。
还没有等我劝这家伙两句,他就一点儿情面都不给,直接一个鞭腿朝我的身上扫来。
前边刚刚拍来一掌,而后又是这么一腿,每一式都是如此暴烈,非伤即死。这样的态度哪里有前两日那种熟人的亲热?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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