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露馅。
我原路折返,努尔没一会儿也赶了回来。我们商量了一番,决定由徐淡定带着赵中华在这里继续潜伏,由最擅长在山林中藏匿身形的我和努尔沿着那条隐匿小道往前搜索,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我吩咐留守的两人,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与人发生冲突,这才是至关紧要的事情。
交代完毕之后,我和努尔并肩而出,顺着旁边的山林,踮着脚尖出发。我们一路上行下走,发现了好几个藏在草丛中的家伙。这样的阵仗在这么一个穷乡僻壤实在是有些罕见,也更加让我们确信这次不会白走一趟。
这些家伙只以为藏得隐秘,却未曾想到我和努尔可是经历过南疆战场的人。相比于打了十年仗的安南精锐部队,这些家伙显得有些业余。
我和努尔顺着这条小道一路行走,最后竟然来到了江边峡谷上的一处山梁。那顶上有一处规模不小的院子。我们心中多少有些疑惑,但还是脚步不停,一直摸到了近前,直到瞧见外围有身着黑色紧身装束的人在巡逻才停下来。
看着远处院子里寂寥的灯火,我用胳膊肘碰了碰努尔,不由追忆起当年在安南境内逃窜的岁月。我压低声音笑道:“老友,今夜我们又并肩了,感觉如何?”
努尔深呼吸一下,平静地说道:“挺好。”
上到顶处的院子只有一条路,而那里已经被全神戒备的明暗两处守卫看得严实。我们想要摸上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最大的可能,就是走到一半就得准备好强攻。
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我四处打量了一下,瞧见那院落就建在峡谷边。倘若从左边那片树林过去,绕到那个凹口,再从峡谷的山壁上攀过去,或许能够“曲线救国”。
这方法对别人来说,即便有全套的攀岩工具,也是搏命之举,但在我和努尔看来,却变成了最好的选择——有的时候,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相比于人,那陡峭的山壁反而让人觉得亲切。
这主意一打定,我便与努尔朝着左边的树林走去。
到了地方,我们站在凹口位置上,感受到山风呼呼吹来,脸上竟然有一种刺痛。我眯着眼睛瞧了一眼脚下,那是奔涌的长江水,水入峡中而曲折,难免显得湍急了些。而两边的山壁,峭壁对峙,奇峰突兀,岩壁间飞瀑高悬,林木葱郁,呈现出繁多的姿态。
这儿离那山顶别院有很长的一段距离。我仔细估量了一下,一咬牙,纵身朝着山壁攀上去。
这地方并不适合攀岩,而且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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