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容不下她。她来南疆时,身边只有一个婢女,在七皇子府,我眼皮底下活了三年,若是有异常,府上的人早就汇报了。”七皇子讥笑:“有些人为了权势,真是不惜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
听着七皇子指桑骂槐的话,晏皇后一颗心沉入谷底,她不敢置信七皇子会这么和自己说话。
“你,你是在怀疑娘娘?”三皇子妃都愣住了。
七皇子瞥了眼三皇子妃:“七皇子妃好不容易怀胎一月,三嫂为何要对她下狠手,我膝下无子,你怎么这么心狠手辣?”
“什么?”三皇子妃有些发懵。
这都什么跟什么?
怎么又扯到自己头上来了。
七皇子指了指廊下的几个太医:“太医诊断我妻有孕不过半个时辰,三皇子妃便带着人上门,补汤里放了嘉华不能吃的云焦草,嘉华不妥,你用金簪刺伤了嘉华,三嫂,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你要断我子嗣?”
三皇子妃后知后觉地瞪大眼:“胡说八道,我只是好心来探望,是她自己用金簪刺入腹部,与我何干?”
“殿下,奴婢可以作证,是三皇子妃故意说些刺激主子的话,趁其不备,拔下了主子的金簪刺入主子腹部,求殿下给主子做主。”绣书冲出来,跪在地上给七皇子磕头。
三皇子妃气的心口起伏:“你这贱婢,为何要污蔑我?”
“三皇子妃,您和主子关系并不和睦,又为何要来看望主子,奴婢听见您亲口说,只要七皇子断了子嗣,文武百官肯定不会支持七皇子,若三皇子上位,一定会狠狠折磨主子,是您劝主子识趣。”
绣书嘴皮子极利索,一张嘴就让局势扭转。
孩子没了,谁敢说孩子不是七皇子的。
除非太医站出来说孩子压根就不存在。
可太医又是谁指使的呢?
有些事经不起追查。
三皇子妃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双膝一软跪在了晏皇后膝下:“娘娘,我是被冤枉的。”
“殿下,奴婢还看见三皇子妃将昨夜的书信给带走了。”绣书道。
三皇子妃闻言恨不得撕了绣书的嘴:“这贱婢故意栽赃,求娘娘明察。”
眼看着事情闹大,晏皇后也不好当众偏袒三皇子妃,她佯装不知情地问:“老三媳妇,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要实话实说,否则本宫也帮不了你。”
“娘娘?”三皇子妃惊愕。
对上了晏皇后眸底的冰寒,三皇子妃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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