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宫外风向不同,城外有人喜欢风筝,城里人也不知道喜不喜欢?”说完也不待旁人回话,走了。
他刚走两步,逸然的门便开了。逸然出来,靖王也不等她,逸然只好跟着。到府外,靖王拧眉:“你既然如此不愿进宫,为什么要答应他?”逸然低头不语。
靖王一指街角,转身回去了。聂群跟了出来,靖王也不阻拦。逸然来到街角,海音在那里,拿着一只彩凤风筝。
他们谁也没说话,聂群跟着也没有说一句话。
出了城,海音将风筝放上了天,将线交给逸然。二人共同扯着风筝线,依旧谁也不说话,气氛异常沉闷。
天色已晚,星光闪耀皓月斜倚,海音割断风筝线,那彩凤随风而去。
海音扯出一丝不自然的笑:“愿你如此凤,扶摇直上。”逸然紧紧握着剩下的风筝线一句话也没有。海音知她心里难过,静静地陪着她。
“戌正了,你该回去了。”海音平静地说。
逸然点头。一切都那么无奈。聂群看着他们都有些不忍,但他不敢先走。三人缓缓地回程。按规矩,六月十五她便不能再见任何外人,六月十六进宫行册封礼,这也许是他们最后的相聚了,两个人都那么不舍;又不敢多说一句,诚恐对方再多一丝的伤。
夜,一丝丝的深去;星;一次次的闪耀;成了他们一刀刀的伤,都那么不可形容的痛。
风,有点冷,吹过他们身边,吹进了他们的心里。不约而同的一声长叹,二人同时愣了一下,脚下却没有停。路一点点少了;心一点点凉了;城门一步步近了;终于,他们进了城,再没有相同的路了。海音停下了脚步,借着月光看着逸然平静的双眸,许久,许久。
逸然也停下了沉重的脚步,仿佛这一切都走到了尽头。缓缓抬眼看着海音的脸,忍不住扑上去,她第一次抱住了她心头最重的人。
海音轻轻地拍拍她的背,强忍着,艰涩的启唇:“走好你自己的路,别让自己受伤!”说完轻轻地推开她。一切都那么轻仿佛风儿一样,淡淡的海音走了,他甚至不敢回头。
逸然默默的转身,泪悄悄的流下,她也走了。只剩下,月的沉寂。风,撕扯着夜的轻柔。一切都那么无言……
逸然回到馨香苑,众人都围上来询问,她却一句也没有听到,径自来到闺中掩了门,提笔书云:
捣练子·鹊桥梦断
相守尽,
情缘浓。
昔日红鸾各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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