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差不多天亮才睡。
完后,她眼睛都睁不开了,冯炽还是信守承诺给她抹润肤霜。
非常仔细,连脚丫子也给她抹了。
本来是很累,应该睡得很沉才对。
但她不知道怎么的,却是做起了梦来。
她梦到了缤缤几个月大的时候,过来帮她带孩子的保姆已经回去了,她一个人在家带孩子。
冯炽很忙,一个月内连着出了两次任务,一次五六天。
她二十四个小时都在带孩子,因为孩子有些不舒服,她带得有些手忙脚乱。
医生给孩子开了药,孩子太小,得给她碾成药粉,用水调了才能喂。
她没有给孩子喂过药,还是这么小的孩子。
她小心地给她孩子喂了口,孩子一尝到苦味就愿意了。
她再给孩子喂,孩子就不愿意张嘴了。
她也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这么聪明,尝过一点,死活不愿意张嘴了。
没有办法,只好强制喂。
孩子又哭又挣扎,洒了大半出来,孩子还呛到了。
看到孩子这样,她又心疼又愧疚,也跟着孩子掉起了眼泪。
晚上冯炽回来了,他接过了给孩子喂药的活儿。
他也没办法让孩子自觉喝药,也是强制喂。
喂完后,孩子哭得厉害,她就觉得他动作大了,把孩子弄疼了。
延伸到对他的种种不满,她对他发起了脾气。
冯炽等她发完脾气,才和她解释她指责的事,给她连盘否定。
她又气又委屈。
他经常十天半个月不在家,只有她在家带孩子,怎么带孩子,他能比她更清楚吗?
小时候压着她,结婚后还压着她,凭什么?
她冲他喊,“我是不是只是个生育工具?没有自己带孩子的决定权了?”
冯炽皱了皱眉头,“清欢,我没有不让你做决定,你有权怎么带孩子,但你太紧张了,我们请个人帮忙好吗?”
她不愿意。
家里帮忙的保姆,管很多,带孩子的方法又不科学,还喜欢弄一些偏方给孩子。
所以她就让她回去了,觉得自己差不多坐两个月的月子,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完全可以自己带孩子。
那会儿冯炽也是个生手,带孩子的生手。
他训练完回家,做家务,边做家务边带孩子,带孩子的过程也会出现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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