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多关照下。”
“调回京城的事,也不是我说了算。”
“傻儿子!有人情关系,什么事情不好办?那齐学士,听说就人脉很硬。你呀,要学着机灵点……”
章母百般劝说,让章豫只好松了口:“我去问问吧。”
第二日,章豫私下找到了齐学士,偶然跟他说起了这件事。
齐学士说他在吏部有关系,考核的时候可以手软一些。
又过了两日,齐学士牵头,宴请吏部官员和章豫。
事后,齐学士找到章豫,“今晚宴请的银子,还请章公子打点下。”
章豫连忙答应,但齐学士开出的数目,超出了他的意料。
齐学士笑道:“今晚请客是一方面,日后送礼也是一方面。层层关系都要疏通。我知你不擅长这些事。你交给我,我打点便是。”
章豫犹豫再三,将身上的银子都拿出来给了他。
“我身上余钱不多。其余的我日后再给你。”
“行。”齐学士应得爽快。
章豫觉得心中不安,却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
几日之后的早朝,皇帝忽道:“昨天怀安给朕看了份折子,让朕不得不忧心。”
顿了顿,他继续道:“先皇对党派之争深恶痛绝,历经动荡才彻底平息党争。现如今,党派又有冒头之趋势。我已令怀安下令彻查了。众臣皆可上书直谏。若所言属实,朕必有奖赏。”
当天下午,几个官员来到翰林院,说要带齐学士和章豫去问话。
章豫不明所以,跟着去了养心殿。
皇帝和江怀安都在。
皇帝一见他们,立刻沉下脸,命太监递去一份文卷。
“齐礼,这么多年,你倒是把朝野上下,疏通了一遍!你好大的胆子。”
齐学士一惊。那文卷上,清清楚楚地列举着,这些年他在何时何地送礼收礼,一条不落。
“陛下,这是栽赃,诬陷!”
皇帝一个眼神掷去,两个太监便抬着一个大箱子进来,在他们面前打开。
“这都是从你家里搜出来的!一个翰林院学士,家产竟富可敌国!”
齐学士顿时脸色煞白。
“还有章豫。朕敬你是赵尚书选出来的状元。但朕收到一封密折,说你和齐学士勾结,试图在京中培养自己的人脉。你也罪不可赦。”
“陛下,章豫不知此事的严重性……”
皇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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