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庆贵妃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味。
他却并不在意。
起码今时今日,这个贵妃是向着昭妃的。
只盼着昭妃娘娘在宫正司受刑不要太苦,尽快振作起来才是。
接下来的路,还挺凶险呢。
*
“不说?还嘴硬?赶紧给咱们招认了,把你们怎么谋害皇嗣的过程,一点一点都交代清楚!要不然,咱们可没耐心了!”
刑房的某个牢房里。
柴司言一众凶神恶煞。
那个跟班宫女最是恶毒,骂得最凶,下手最狠。嫌弃其他人打得不够劲,她抢过板子亲自上阵,举得高高,结结实实打在悦贵妃身上。
绯晚被泼醒之后,再次被压制,这回挣扎不起来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悦贵妃受刑。
悦贵妃的衣裙上也满是血污了。
趴在长凳上,疼得浑身抽搐。
喊疼都没力气了。
绯晚不停地警告她们,悦贵妃身份不同,就算是获罪,也不会有杀身之祸。到时候,镇国公府不会放过戕害她的人。
却换来更狠的击打。
柴司言走过来,拿了一根刑板,抵住了绯晚脑袋。
“镇国公府再大,能大过皇家?我们奉命办差,慈云宫金牌就在这里,镇国公府敢闹到太后头上吗?昭妃娘娘,你受了几个月圣宠,到底却是和咱们一样的出身,今天落到这个地步,就别拿大话吓唬谁了。”
“我劝你好好坦白交代,还能少受些苦。你要是再拖延下去,悦贵妃可就要被打残了!再拖延一点,你自己也得再挨一轮,要试试吗?或者,咱们换个刑具?”
她将板子下压,用力将绯晚的头压在地上。
等了片刻,没等到绯晚“坦白”。
便指了指墙上一挂拶子,“就那个吧,常用的,很好用。”
一个宫女取了拶子过来。
柴司言接过,弯腰给绯晚往手上套。
那边击打悦贵妃的跟班宫女停了手,拄着板子喘气,“姑姑,拶子有什么好玩的,夹在手上只会听几声惨叫,哪有板子好,打在身上啪啪的特别清脆。”
柴司言勾起唇角:“还是用拶子吧,刚才打了半天,她都不怕疼呢。”
说着便将绯晚手指掰开,强行套上去。
跟班宫女丢开板子走过来,“哪劳姑姑动手,让我来。”
柴司言一分神,被挣扎的绯晚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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