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陛下只怕是认为君后在害她,当时被强行喂药时,神色很是抗拒。&34;
谢安韫闻言笑了一声,伸手拨弄眼前正燃着的沉香,厚重醇实的香味吸入肺腑,像吸食致命毒药一样,令人神智迷离。
沈睢望着他手中摆弄香铲,脑海中下意识闪回紫宸殿中的紫金貔貅小香炉。
女帝染恙,近日提倡节俭,殿中不生火炭,不烧地炕,只能以熏香小炉添几分暖意。难道说……沈雎忍不住问:&34;敢问陛下染恙之事,大人可否……&34;
&34;不该管的事,就别管。&34;谢安韫嗓音渐寒,“你继续在翰林待着,该用到你的时候自会用你。&34;
而紫宸殿中。
赵玉珩抱了姜青姝许久。
她在所有侍从都离开之后才安静下来,靠在赵玉珩怀里,被呛得还有些没缓过气来,随后又是一
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赵玉珩伸手轻拍她的背,等她顺过气来。
“这是最后一次。”他说。
姜青姝扯扯他的袖子,贴近他耳侧:“三郎还记得吗,那次你遇刺,朕给你喂的那碗药里有毒。&34;
&34;嗯。&34;
“朕当时是临时赶到凤宁宫,秦太医也行色匆匆,当时场面混乱,所有人都没有准备,能又快又准地将毒下在那碗药里的人,一定是非常熟悉朕身边的一切,且手法高明之人。&34;
那个人,一直没有挖出来。
“陛下怀疑还是那个人?”
&34;极有可能,如果
是那个人,就一定是谢安韫在背后下手。&34;
“万一错了呢?”
“也不排除其他人,他们都有可能害朕,所以朕才必须引出这个人。”她突然望着他,笑:“总之,朕已经先排除了你。&34;
赵玉珩抚着她苍白的脸,叹息一声,&34;不,臣若要杀七娘,机会太多了。&34;他微凉的指腹在她唇上缓慢拂过,眼神暗沉沉的,&34;比如现在,臣的袖子里可能藏了匕首,手上可能涂了毒药。&34;
姜青姝望着他:“你不会的。”
&34;为什么?&34;
“因为一心想入朝为官、想施展抱负造福万民的状元赵三郎,是不会杀死女帝,让天下陷入割裂的局面的。&34;
赵玉珩不语。
她这话,和先帝说的一模一样。
当时的先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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