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不太一样,他像个异类,信息素强得可怕,靠抑制剂都无法压制,每次用抑制剂就当是给自己心灵慰.籍,他家里人知道抑制剂快对他没用了,但不知道其实已经没用,按医生的说法,如果他的信息素水平到了暴走的阶段,那就不能放任他易感期的时候在外面游走,简而言之,要把他关进医院特殊观察。
对此秦玚其实并无异议,他的情况他自己清楚,信息素积压在身体里的滋味不好受,平时失眠还能睡得着两三个小时,易感期期间,就算听了那助眠直播,他也毫无睡意。
秦玚家里人担心他不是没理由,因为他每次长达十天的易感期全是熬过去的,十天从未合眼睡过觉,就算alpha体质强悍,硬熬十天,还是太勉强了。
从浴室出来,秦玚只胯上系了浴巾,硬邦邦的肌肉上还有水痕,他用手抹了一把湿头发,也不吹干,接一杯冰水坐在阳台上往下看,城市的夜景很美,他又渐起烦躁。
一夜无眠,清醒至极。
次日白天,秦玚身体内的躁乱平复了些,他随便吃了点东西,往沙发上躺,一夜未合的眼这时候有些酸胀,秦玚揉了揉眼窝,闭眼养神。
倏然间,似有一丝熟悉的清香浮过,轻而易举就抚平了他心里的烦躁,说来奇怪,烦躁没有了,心情稍微愉悦了些,甚至秦玚还有点想睡觉,但是,他的后脖子倒开始发烫了。
alpha的腺体不似omega那般敏感脆弱,他们的腺体更像一种兴奋的信号器,一般有两种情况会让信号器有反应,遇到同类A的信息素时腺体会散发信息素以作对抗;或是在被挑起欲望时腺体会分泌旺盛的躁动激素,而此刻,秦玚的腺体又痒又烫,和突突直跳的心脏有的一拼,很明显是第二种情况。
困意同时也席卷而来,一夜未眠加之易感期带来的烦躁,秦玚立刻陷入沉睡,再醒来,外面已然黄昏,秦玚窝在沙发,睁眼发呆,清醒之后他才开始意外。
竟然睡着了,怎么回事?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易感期期间睡着。
秦玚想起今天早上闻到的气味,那时候没细想,现在回忆一下,其实那味道有点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闻到过。
他静坐片刻,又去厨房弄了些吃的,睡了一整天,精神还算不错,秦玚准备做两个菜,才洗干净食材,那熟悉的香味再次稍纵即逝,他敏锐的捕捉到了。
是从外面传来的。
秦玚放下手上的东西,几大步跑出厨房来到玄关,开门的动静声势浩大,他保持着手握门把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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