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心不服。”
姜尚敬看眼黄锦华,心下一琢磨,便改了主意,“行,依你之意,到人市买罢。”
“谢谢爹爹!”
“还有事吗?”
“爹爹,能不能只扣下人们的月钱,不体罚?”
姜尚敬冷哼一声,“不罚不长记性。既要扣钱,又要体罚。另外,你回去问问他们,是愿意多扣一个月月钱,还是愿意受二十下鞭笞。多半是愿意挨打,不愿意多扣钱。”
“可是,梧桐、木棉不是没有月钱么?”
“没有月钱,就从口粮、衣物里扣除。府中惯例如此。”
“那扣得也太多了吧?”
“多?!护主不力,理当重罚!姜府不养闲人,更不养无用之人!若你们有什么不测,我一定让他们陪葬!”姜尚敬拉下脸来,“说到底,若不是顾及法不责众,我岂会从轻处罚?!哼!”
姜淮伊不好再求情,便告辞,由黄锦华推着出去了。
两人绕着院墙走了一圈,姜淮伊随手指一下西林苑的墙角道,“喏,昨夜我们便是从这里翻越而出。”
黄锦华立刻安排一护卫在此巡逻。几乎每一里路碰见一护卫。
安排妥当之后,黄锦华把剩余护卫集中到一处,问起三年前把国槐赶出府的人。姜淮伊坐在一旁等待,其实不用问就知道,国槐没有撒谎。他不为求财,只为寻仇,肯定不会诬赖。只不过,如今再追究,没人敢承认了。最多承认,当初下手确实重了些,如黄锦华先前所说,拳脚无眼,失手致伤或致残的事并不少见。只希望他们日后下手注意点分寸。
问话无序又无趣,姜淮伊与黄锦华约好第二天下午到人市,便告辞,由一名护卫推回西林苑。
且说当天晚上,姜尚敬来到三姨娘黄妙人房中就寝。二人说起枕边话,“相公,昨夜三位小姐被打一事,可问清楚了?”
姜尚敬捏一把爱人的脸颊,调笑道,“你素来耳目众多,想必已打探清楚了,何须再问?”
黄妙人嗔怪,“老爷又取笑妾身了。府中丫鬟专爱传话,妾身道听途说了一些,不知真假?”
“哦?你且说说,丫鬟们传的什么话不知真假。”
“她们三人趁黑夜偷跑出去,在府外被人打了,其中小五差点被打断腿,而打人者竟是以前服侍她的小厮?”
“的确如此。”
“啧啧啧啧……”黄妙人不由眯起眼睛,“妾身只听过红颜祸水,没想到,小五刚满十岁,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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