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是我儿子,我了解他,他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他一定会好好对飞萤,不仅如此,我们全家都会好好照顾飞萤,你就放心吧!”
祁盛之闻言,不动声色地向祁明远看了一眼,刚被越嘉良一片爱女之情焐热的心不禁又发出一声冷笑——
一个长期对自己儿子不是不闻不问,就是打压挑刺的人,居然大言不惭地说了解他?
越飞萤在一旁,将祁盛之脸上的神情一览无余地收罗眼底——
他那四分怨怼三分不屑两分讥诮一分渴望的小眼神,还真是似曾相识呢……
和她上辈子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
这场婚礼是宁市首场中西合璧式的婚礼,中式庭院作为婚礼现场布置得也是尽显中式传统喜气洋洋的大红氛围,唯有婚礼仪式应越家的要求,采取西式的简约风格,祁家对此也没有异议。
婚礼司仪适时推进婚礼进度,没有“三拜”,没有敬茶,婚礼流程精简了不少,唯一保留的就是证婚人致辞环节。
证婚人致辞过程中,越飞萤和祁盛之挽着手站在一侧,宛如一对璧人般面带微笑地面向满堂宾客。
忽然,越飞萤察觉祁盛之被她挽着的那侧手臂越来越僵硬,便好奇地偏头看了他一眼,只见祁盛之把背挺得笔直,嘴角紧抿,神情格外严肃。
他......该不会是在紧张吧?
没过一会儿,全身紧绷得都快抽筋的祁盛之忽然听见身侧有人小声抱怨道:
“早知道这人话这么多,就不让他证婚了。”
这时候祁盛之就算不回头,也知道出声抱怨的人是谁。
难得连他都这么认真对待,她可倒好,竟像真的没当回事一样,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自如感。
祁盛之心头不由得升起一丝怨气:
“做戏做全套,别说话。”
没想到越飞萤一听这话,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噗嗤一下差点乐出声来,又假装娇羞地低下头。
祁盛之觉得她笑得莫名其妙,不由得发问道:
“你笑什么?”
越飞萤抬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宛如一汪碧波荡漾的春水,含着促狭的笑意:
“记住你说的话,做戏‘做’全套啊!”
明明一句再正经不过的话,偏偏被她那刁钻古怪的重音弄得人心黄黄,祁盛之本就皮薄的脸上顿时飞起两团红霞──
可恶,又被她调戏了!
下一秒看她笑得越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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