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抬手给她指方向,估计是不会亲自领她过去了,虽然她心里对独自一人走这段昏暗的长廊还是有些打鼓,不过有人指路已经很好了,只是这会儿年轻男子说的话有些奇怪,她有些疑惑。
“有光的路口?是朝左还是朝右呢?”
虽然包间里肯定亮着灯,可万一走廊另一侧的包间也亮着灯,她又走错方向了呢?
韶惊鹊觉得还是问清楚一点好。
年轻男子笑了笑:
“你去了就知道了,不会走错。”
年轻男子接连隐晦的话语让韶惊鹊心底不禁又升起一丝古怪的感觉,她有些僵硬地扯着嘴角笑了笑,心里已经打算赶紧离开。
“好的......谢谢你,那我先走了,哦对了,我叫韶惊鹊,还没请教你的名字......”
虽然这个年轻男子有点古怪,可人家上次在温泉池边帮忙拉了她一把,今天又好心给她指路,韶惊鹊觉得像这样做了好人好事的员工应该得到表扬,她决定回到包间就把这个情况反馈给饭店经理,就算不能当场加薪,也算增加他的工作表现吧!
年轻男子愣了愣,显然没想到韶惊鹊会问他的名字。
韶惊鹊见他愣住了,还以为他不想说,连忙朝他摆手道:
“没关系,我就是想在你们经理面前表扬一下你,不方便的话不说也没关系!”
年轻男子沉默了一会儿抬眼看向韶惊鹊,晦暗不明的眼神直视着她的眼睛,又像穿透她的身体看向了未知的别处:
“......我叫,谢诏。”
谢赵?
这个名字倒是比他人看着寻常,一般都是父母姓氏的结合,倒是常见。
韶惊鹊点点头,挥手同他告别:
“谢谢你,谢赵,再见!”
谢诏站在台阶上,看着韶惊鹊转身离开的背影,忽然开口道:
“醉蝶花不只是花,它的根茎还是药。”
走出几步的韶惊鹊听到他的声音,有些疑惑地回头,不明白谢赵突然又提起醉蝶花的用意。
谢诏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地顺着微凉的夜风传到她耳朵里:
“它开花时根便有了药性,到花瓣变成粉红色时药性最佳,尤其对有孕之人最是滋补,有极佳的滋阴固气,养血安胎的作用。”
他这段话说得文绉绉的,但意思倒是表达得很明白。
韶惊鹊一下便联想到了她喝下的那碗“游园惊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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