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钉肉中刺,只要一碰上就开掐。
祁明远不明白,曲静云究竟哪儿对不起他?!
别的不说,祁盛之长了二十几岁,他就没听曲静云对祁盛之说过一句重话,反而近些年每次都被祁盛之气得躲在房间里偷偷哭。
有时候祁盛之犯浑起来,连祁明远都看不过,让曲静云别跟他客气,该打打,该骂骂,可曲静云却总说心疼他亲生母亲离世早,想代他母亲照顾好他,哪里舍得打骂。
在祁明远看来,就曲静云这样二十年如一日待他的人,他不说有多感恩,至少不能恩将仇报吧?
可祁盛之却像铁了心一样跟曲静云母子过不去,天天在家里闹得鸡飞狗跳,因此当他长大成人后提出要搬出去单住,祁明远内心虽然舍不得,可不得不说祁盛之搬出去之后的日子确实清净了不少。
祁盛之看着脸涨得比猪肝还红的祁明远,仍旧愤怒得指尖止不住颤抖──
一个移情别恋,另娶她人几十年的臭男人,有什么资格还惦记着他母亲?!
真要是有再见的一天,他又哪儿来的脸去见她?!
“祁老板,现在早就是新时代了,婚姻制度讲究一夫一妻制,你有你的曲副团长就够了,就不必还惦记着我母亲了!”
“难不成到时候你还打算把曲副团长介绍给我母亲认识认识?”
祁明远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之后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发烫。
这回他终于反应过来祁盛之为什么生气,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为自己刚才的话做辩解。
祁盛之气不过,一个薄情寡义的人在他面前拿他母亲做文章,装深情,他呸!
祁盛之不想再和他多说,伸手拿起信封就准备起身离开,不想信封却被祁明远按下。
祁盛之掀起眼皮看过去,嘴角带着一抹讥讽:
“祁老板这是什么意思?不做生意改行当强盗了?”
祁明远着实心累,他觉得自己老了,光是这样和祁盛之斗几句嘴似乎都花光了他全身的力气。
既然祁盛之想知道,那就告诉他吧。
“……你说得没错,我曾经给曲静云买过一支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的帝王绿翡翠玉镯,是丁助理从沪市拍卖行拍来的,大约十年前的事了。”
“如果真是照片上这支玉镯,我想照片上这个男人也不用再让丁助理去查了,看曲静云的打扮这一幕应该发生在你和飞萤举行婚礼的那天。”
“那这个人,应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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