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小林氏与宁兰熄灭了一些怒火,魏铮与陆礼总算安心了些。
两人便不约而同地走到了各自妻子身前,轻声承诺道:“早先我便说过了只爱你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宠幸一个扬州瘦马?”
陆礼为人清高又淡然,除了妻子儿女以外,对别的人都只是面子情而已。
魏铮愈发如此,他除了宁兰以外根本不愿与别的女子多言半句。
几句话的功夫,宁兰与小林氏便被两个男人哄好了。
只是宁兰仍记得自己刚迈进院落时瞧见魏铮拥着那净月时心间烧起的怒火。
怒火无熄无止,烧的宁兰五脏六腑都钝痛不已。
她突然发现,自己原来也只是个爱吃醋的普通女人而已。
哄好了妻子后,魏铮便让人去收拾院落,又问宁兰:“小林氏还怀着身孕,你们怎么来京城了?”
如今正是危急存亡之秋,一个不小心就会踏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魏铮要小心,更希望自己的妻女能远离京城这乌糟糟的漩涡。
可没想到宁兰听了这话后却冷不丁翻了个白眼,只说:“只怕世子爷您是巴不得我和珍姐儿待在燕州,这样我们两个蠢女子就坏不了你们的好事了。”
一席话说的魏铮头皮发麻,当即便在宁兰身旁陪笑道:“夫人这是什么话?你们过来我只有高兴的份儿,只是害怕你们的安危而已。”
“无须世子爷害怕,我们虽是蠢女人,可还是会保护好自己的安危。”
魏铮旋即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兰兰,别这么讽刺我了,好不好?”
“不好!”
宁兰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此时内寝里只剩下宁兰与魏铮,她也能流着泪质问魏铮一番。
要知晓魏铮在人前的那一番解释根本就打动不了宁兰。
宁兰越是在意魏铮,就愈发容易伤心。这就是所谓的爱之深恨之切。
一瞧见宁兰那副红了眼眶的可怜模样,魏铮便觉得心痛如绞。
他连忙放柔了自己的嗓音,并上前将宁兰拥入了自己的怀中。
魏铮动作十分轻柔,且带着一丝丝讨好的意味,如春风抚向了宁兰便是仓惶委屈的心。
“兰兰,除了你以外,我根本不会喜欢上别的女子,这两日被迫宠幸那个净月,也只是为了反将李慎一军,你若不信,我只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你瞧。”
宁兰不语,魏铮便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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