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罗婆子有了关系?”
沁儿摇摇头,宁兰哪怕如此伤心,却还是对沁儿说:“你出去瞧瞧,若是世子爷冤了罗婆子,别忘了劝劝世子爷。”
沁儿领命出了内寝。
才出内寝,就瞧见魏铮在质问着罗婆子,昨日为何要寻青姐儿与福哥儿玩耍。
这其实是内院里不成文的规定,罗婆子虽然出身落魄了些,可做起事来小心谨慎。
宁兰很喜欢她,也没有嫌弃罗婆子的意思。
可魏铮这么一盘问,罗婆子便有些无从回答。
沁儿见状,立时走上前为罗婆子解围:“世子爷有所不知,这是夫人的意思,夫人见罗婆子可怜,做事也算细心,便准允了此事。”
魏铮立时蹙起了眉头,并未继续责问罗婆子,而是开始询问芍药。
芍药在沁儿现身的这一刻就知晓了屋内宁兰的态度。
想来宁兰是怀疑上了自己。
也难怪,谁让昨日芍药剑走偏锋,非要将那盒糕点送给青姐儿和福哥儿吃呢?
如此,只要将这两个孩子害死,她也不算白被怀疑一回。
如此想着,芍药便流着泪说道:“世子爷明鉴,我这条命都是世子爷和夫人救的,我心里只有感恩,便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害小主子们。”
罗婆子与芍药都喊冤,可魏铮今日是铁了心地要找出幕后真凶的。
所以他只是笑了笑,道:“既然你们两人都说不是自己做的,我也不强求,只派人去搜一搜你们的院子。”
说着,小厮们便朝着罗婆子和芍药的屋子走去。
罗婆子活的节俭,屋内统共只有几件东西,略一搜查完,便发现床底下放着一瓶十分怪异的丸药。
小厮们将丸药拿给了魏铮瞧。
至于芍药的屋内,小厮与丫鬟们一通寻找了一番,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样一来,罗婆子的嫌疑就比芍药大了许多。
魏铮那锋芒毕露的眸光也落到了罗婆子身上。
罗婆子耳背,总要让人大声呼喊几声,才能做出回应。
“你说,到底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魏铮质问着罗婆子。
沁儿在一旁暗暗心急,却又不敢为罗婆子解释什么。
好在罗婆子也不是真傻,立时解释道:“世子爷,老奴没有害主子们。”
魏铮将那瓶丸药扔到了罗婆子眼前,问:“那这是什么?我听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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