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日清早,说是喝了一碗皇上赏赐的银耳羹,结果嗓子就给坏了。
当时云贵人感觉一整个天都塌了,更别提太医还说日后要失声。
那碗银耳羹虽说是皇上赏赐的,可从内务府到云贵人跟前,能动手脚的地方多到数不清,云贵人不甘心啊,跑到皇后那求,皇后不管,又跑到太后这里日日的哭。
太后也嫌烦,太后又不想管。
正好那日江清月进宫给太后施针碰上了,随手的事,就给了写了一张药方。
云贵人得了药方老实了,连着三天没再去吵太后,太后好不容易得了个耳根清净自然不愿再出事端,叫人盯了盯云贵人的药,而后云贵人的嗓子顺利恢复了。
自那以后,云贵人有事没事就往太后宫里跑。
她倒也是个实诚的,把寻江清月直接写在脸上,太后见她活泼有趣,倒也没再赶她。
只是怎么也不赶巧,江清月进宫她总碰不上,许是太后也不愿江清月与后宫交涉颇深。
江清月一边分心,听着云贵人在她耳边自来熟的叽叽喳喳,一边暗中将其余几人的神色纳入眼底。
起先带她进宫的嬷嬷早就落到了队伍最后,看着老实归老实,但也不是个机灵的。
五公主和惠贵人皆有几分心不在焉,面色有些焦灼。
婕贵人倒是最为平静的,不过想到从玉妃那拿到的那枚手绢,江清月扫了两眼便也收回了视线。
一行人行至寿康宫门口,走在最前面的婕贵人忽然停下了脚步。
云贵人拽着江清月探头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两个太监着一副担架抬着一具泡发白的尸体,从寿康宫的正门出来,从几人面前缓缓走过。
那人的手脚和身子都被水泡得涨开两圈,偏偏脸瞧着泡得不是太严重。
等太监抬着人从江清月面前走过时,她这才看清,这人便是这两年来一直接她进宫的那位嬷嬷。
余光扫见寿康宫的门内有好几道人影,江清月瞬间脑中警铃大作。
这尸体明明可以随便找个角门抬出去。
偏偏从正门出来的,还偏偏赶上这么多人都在的时候。
冲谁来的?
这个局,冲谁来的?
江清月心底稍一紧张便很快镇定,脑中思绪飞快翻转。
寿康宫门内,为首的是太后,后面站着端妃和十一公主,最后面貌似还有大公主的生母安嫔。
寿康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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