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飞昂和“放狠话”给下场的陈文耀递上东西,一副小弟的姿态。
宁洲这才注意到,几个和自己打过比赛的副攻都汇聚在这里:
“哎?聂飞昂,原来你们互相认识……”
聂飞昂斜着眼睛睨他一眼:“哼,臭宁洲!”
宁洲:?
宁洋听到这话,第一个不乐意:
“你说话注意点,洲洲怎么会和臭字沾边?从小到大,在一起训练的球员中,他总是最干净的那个!”
“好好好,他最香!”
聂飞昂鼻孔一股一股往外喷气,阴阳怪气:
“香香的洲洲啊,丝毫不顾舍友情谊,把球网对面的我耍得找不到方向,我今天绝对不会和他说一句话!”
宁洲嘴角抽了抽,对“放狠话”和陈文耀点头示意:
“抱歉,他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事!”陈文耀苦涩回答,“我们都是‘伤心副攻联盟’的成员,彼此鼓励是应该的。”
宁洲:???
聂飞昂每天都在加什么奇奇怪怪的组织啊!?
宁洲思绪一片混乱之时,一只带着热气的手覆上来,在他额前的碎发上轻轻拨了拨:
“头发怎么湿了?”
指腹茧子粗糙的触感,和余光里指关节缠的绷带,让宁洲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宁洲被蹭得有些痒,不自在地向后缩脖子:“洗了洗脸……”
余柏从包里抽出毛巾,对着宁洲的湿发擦拭……
余柏动作有些乱,却很轻,没有让宁洲感到不舒服。
纯白色毛巾上带着香皂清香,干燥柔软。
“你干什么!”宁洋怒气值飙升,生怕“香洲洲”沾上汗臭味,把宁洲拉到自己身后……
“嘶……”
身后看戏的球员们集体退后了几步,像是活跃在瓜田的猹:
“宁洋在挑衅余柏!”
“我佩服他的胆量,余柏来的第一天就扯老队员邵秋的衣领,第二天把一个说闲话的揍趴下,敢惹他基本意味着一场身体对抗!”
“要打起来了吗!”
大家越传越离谱,宁洲甚至听到“余柏把人打进医院”这种不着边际的话……
“没事的,咩咩!”宁洲拍上宁洋的手臂,示意他冷静下来,然后转向余柏,“谢谢,我头发不滴水了!”
余柏在他和宁洋之间反复扫了几眼,随手把毛巾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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