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婆子领着已经午睡睡醒了的清娪和昫儿过来,沈微慈落寞的脸上才带起了笑意,将两个孩子抱在了身边。
转眼到了开春,天气渐渐转暖,春风带来绿枝,京城内也愈繁荣。
西北西恩的战火仿佛离这里很远。
但沈微慈知道,那里的战事一定是残酷的。
连二老爷都受了伤,何况其他兵士。
在这个春季快要结束时,宋璋在深夜忽然抱着沈微慈问她:“我想向皇上请命去西恩。”
接着,他第一次主动说起了战事:“西北快守不住了。”
沈微慈知道,宋璋说这话的时候,那便是西北当真守不下了,战事严峻。
她尽管不想离开他,但还是贴心的靠在他怀里点头,心里惴惴不安:“夫君放心去,我会好好打理府里,照顾好老太太,还有清娪和昫儿的。”
一场战火要延绵多久,沈微慈不知道。
或许一两年,又或许三五年。
她的心跳的很快,手指捏紧宋璋的衣襟,不舍的情绪不想让他看见,想让他去西恩更安心一些。
西恩都是宋家人,宋璋也是。
他牵挂担心,也是应该的。
她低头抵在宋璋的怀里,忍着眼泪,感受他炙热的心跳,千言万语哽在喉间。
宋璋没有再说话,却是挑起了沈微慈的下巴。
他看着她从自己怀里扬起的脸庞,一如带雨芙蓉,眼眸含柔星,晏晏如莲。
他眼底是深深眷念,手指抚摸她眼角,又落至她嫣红的唇畔上。
最后他低头吻住她唇畔,越来越深的吻她,将眷念的情绪都化为对他的渴望。
粗重的呼吸伴随着他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动作,汗水从宋璋身上滴落到沈微慈身上,染湿了她已经散开的衣襟。
她的眼眶渐渐发红,泪眼模糊。
手指紧紧扯着宋璋后背上的衣裳,将脸埋在他宽厚的肩头上。
最后潮落时,烛光昏暗,宋璋喘息着将沈微慈紧紧按在怀中,他俯在她耳边,声音沙哑起伏:“我一定会亲手割下李容山的头颅回来。”
“微慈,不会太久的。”
沈微慈已瘫累的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手指被宋璋扣在枕间,许久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早上起来时,沈微慈的身上满是宋璋昨夜留下的痕迹,她紧紧扯着衣襟,眸子看向宋璋又带着欲色看来的眼睛,忙蒙住他的眼,声音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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