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功法？”
“是，修真界各种功法花样繁多，每个时代都有人尝试出全新功法，能不能走通，单看个人机缘。
那些远古时期的功法同样可用，但灵气变化，修士之间的相处发生改变，修真界的生存规则同样在变……有些功法已经不适合如今的修真界修行。”
“这并非从前的功法不行，”老人低头看着若有所思的秦白晴，温和的解释：
“功法利于人，人要顺应世界，无法顺应当今世界的功法和修行模式会被淘汰，这种事情一直在进行，没什么好遗憾的。”
“我的也是被淘汰的吗？”秦白晴攥着衣角，困惑的问道。
但不等老人回答，她的神色已经由迷惘变得坚定，摇头道：“不是的，我有足够的底蕴养我的功法，它在我这里不会被淘汰。”
那些所谓被淘汰的，不过是在如今的修真界无法为修士提供更大的助益。
“很好，”老人赞赏一声，但点到为止，转而开始介绍风不渡的功法来转移秦白晴的注意力。
“他的功法讲究轮回，一次修为来到最高后，便开始一层层的下降，待降至最低后就能开始下意识的轮回，从头修行，再修至最高点……”
“诸如此类，循环往复，”这次是青年接话，他一边神色复杂的摇头，一边匪夷所思道：“如此轮回九次，才算是真正的结束。”
“九，九次！”秦白晴被惊得后退两步，不可置信地瞪大的双眼。
“那……这种功法一定很厉害，”她尝试给风不渡这种行为找借口，猜测道：“每次修行都增长了许多经验和记忆，这，这也算是一种历练了……”
她越说越不自信，尤其最后对上青年复杂的神情后，声音越来越小。
“我说的对吧？”秦白晴没底气地问道。
“没可惜，并不会。”
“这正是我要说的缺点。”青年轻啧两声，仰天长叹。
“他的记忆会经常出现断层，所谓的经验只谈并不适用，所以或许会出现经历了几个轮回却一无所知，最后轮回到弱小时期后被人打死也不是没有可能。”
“是一个失败率很高，且有些蠢的功法。”青年眯着眼警告秦白晴，“你可不要打这种功法的主意，修炼这种东西的人，脑子都不好使。”
“我脑子好使！”秦白晴当即反驳。
但反驳之后，她又陷入了深思，恍然间想起了先前风不渡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自己变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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