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黎见沐家二楼的露台上，肖齐一身家居服褪去了几分锋利，整个人都温和了起来。
“现在分清楚哪个是现实世界了？”黎见沐问。
肖齐点点头，沉默了两秒，长叹一声。
“我还以为我足够优秀了，结果这次才发现，心理素质还是不行。”他摇头。
焦成在一旁捧着热茶接口：“老大，你已经很厉害了，你跟心理医生交代的那些场景，我听着都头皮发麻，得亏是你，这要是我，我得哭出来，那么多黎大师，多吓人啊。”
肖齐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还是不够。
黎见沐：“朱前和余小鱼怎么样？”
“他们状态倒是稳定了，不过朱前还是魔怔着，总说看到了自己儿子，我们找了朱前的老婆来，现在只有她能稳定朱前，不能离开朱前眼前。”
“至于余警官……”焦成道：“黎大师，你知道小文护士是谁吗？余警官陷入幻境有点儿深，除了见到他父母的时候有点儿傻，还提到过什么小文护士，不过我们没找到那个康复医院还有所谓的护士啊。”
小文护士……
黎见沐联想到昨日搜魂的场景，缓缓道：“那应该是尤笑笑的幻想，他的母亲之前是康复医院的护士，就叫小文。”
尤笑笑比他自己以为的，更爱他母亲。
“所以那个小文护士，其实是不存在的对吗？”
黎见沐点点头。
焦成叹了一口气：“那估计余警官要花很长时间走出来了，心理医生说，在他的世界里，小文护士对他还挺重要的，也不知道要多久。”
肖齐道：“不会太久的，我相信余小鱼。”
不过，等走出来，他们都得一起接受训练了。
肖齐已经在脑海中备了许多个心理训练计划了，正好这段时间因为心理问题，他们也暂时不能工作，那就把训练都安排上吧！
*
下午，黎见沐出发去玄意门。
玄意门坐落在北城的北侧郊区的香山，和法音寺是邻居。
但与法音寺所在的望山相比，香山不仅不偏僻，反而还是热门旅游景点。
她的车子停在香山脚下之后，在往上就不允许私家车进入了。
要买票。
大冬天的正值年关，香山的游客不减反增，山脚下卖门票的，坐缆车的，卖各种登山装备的，应有尽有。
黎见沐谢绝了一个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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