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跟班儿上来倒茶。
蒙面男扯下脸上的黑巾。
月光下,一条又长又丑的疤痕像蜈蚣一样,盘踞在男人的左边儿脸上。
司钟山偷偷瞟了一眼,心里一惊。
他认得这个人,海城外土匪无数,但已成规模的有两帮,一帮是座山鹰,杀人越货,无恶不作,手臂上常年蹲着一只驯化的老鹰。
据说他每次打家劫舍,拦路抢劫都会随机杀个人,杀得人心肝不做别用,专门喂给那只老鹰吃。
长此以往,老鹰毛发和眼睛越来越亮,能在黑夜中飞行畅若白天。
而另一位就非常神秘,江湖人称刀疤刘,海城人见过的没几个,见过的能活下来的更是少之又少。
但有死里逃生的人说那人左脸盘踞一条蜈蚣状的刀疤,杀人不眨眼,他平生杀得第一个人就是自己的奶妈。
司钟山认出他,顿时浑身冷汗涔涔。
“你认识我?”刀疤刘抽着烟,喝着茶。
司钟山咽唾沫:“认识。”
“你特码作死。”旁边小弟抓起木棍,戳司钟山的命根子,戳一下,他撕心裂肺的哀嚎:“刘爷也是你能认识的!”
“不认识,不认识,我不认识。”司钟山一噎。
刀疤男渐渐不笑了,一张脸阴郁。
外面天空中的月亮被云彩遮挡,翻涌。
云层中透出的月光倾泻而下,映在男人脸上。
眉眼漂亮的男人,却令司钟山胆寒战栗。
下一秒,刀疤刘从椅子上起来,逼近。
“刘爷您有什么需要的直说,小的倾家荡产都给您,只求您……”
“啪!”一巴掌。
五分的力道。
搧得司钟山头晕目眩。
“惦记自己闺女的嫁妆,出卖自己的发妻,最下三滥!”刀疤刘又一抡,拳头八分的力道,司钟山啐出一颗染血的门牙。
他哆嗦这,湿漉漉尿了一滩。
旁边的楚莹被吓傻了,尖叫声刚到嘴边儿就被旁边的土匪拿过抹布塞进嘴里。
死死堵住。
几个土匪上前,将她摁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司钟山在自己面前受虐。
“我猪狗不如!”司钟山磕头,含糊不清:“别打了,我受不了了……”
刀疤刘漫不经心地擦手指,目光瞥过楚莹,吩咐旁边的小弟:“去把水端过来。”
屋子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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