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屋内的东西是他一样样挑选好的。
看着小徒弟别扭地站在自己面前,他好像又看到了小时候她大病一场后,第一次在父母的带领下来上课。
她的表情小心翼翼中还带着狡黠。
袁青知道琴弦是小徒弟故意剪断的,所以罚了她,但没想到就因为罚了她,小徒弟就病倒了。
看着小脸惨白的小徒弟,时光仿佛回到了八年前,两张面孔重合,袁青一时间有些失神。
她其实是聪明的,很懂得拿捏分寸,故意剪断新买的琴来抗议自己的严厉,事后又将自己折腾病来博取他的同情。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对她严厉过。
自己这样费尽心机的安排,她若是知道了是不是又会躲回去。
一想到她又回到那个跟某人相处了几个月的二楼,他的脑仁就呲呲的疼,
袁青语气轻松,
“你别看我,被子什么的都是齐老师给你换的,还有这些摆件,小家具也是齐老师给你添置的,我就出了点钱,毕竟我钱多。”
风波已经过去,妈妈跟阿公阿婆那边好像不再受到影响。
他觉得自己也有能力可以保护她了。
——
辽省这边,
刘琛下火车之后,就遇到了暴雪。
在火车站附近的招待所一住就是一颗星期,那封他早就在火车上写好的信虽然冒着风雪送到了邮局,
但是邮局第二天就停止派送了,大雪封路,里面的车出不去,外面的车也进不来。
等到他到研究所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后,雪下得稍微小了点。
他们在研究所的住处又修整了两天,
刘琛因为担心芸芸,找到了电话打去了李延年那边,得知芸芸在一个星期前就打电话找过自己,他听完立马就急了,
“那现在了,人在哪儿,你们那边雪大吗?”
辽省这边暴雪,恐怕京市也是大雪,芸芸身体弱,晚上睡觉的时候手脚都是冰凉的。
想到这些,他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
当时为什么就鬼迷了心窍呢?
李延年也不客气,他是看着小同志垂头耷脑的走出办公室的,
“哟,您还知道有个媳妇了,虽然咱们是兄弟,但这回我站周同志哈,人家一个小姑娘大冷天的,穿得单薄跑过来给你打电话,结果找了一圈愣是没找到人。”
“我说给辽省研究所这边电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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