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还知道痛呢。我不是已经打开麻木了吗?
可我看到这些之后仍是感觉心里像有根棒子在不停地搅着,痛到痉挛的地步。
我本来不想往下看,我又经不住上面的诱惑,继续往下看着。
这是一个专访,记者和雷骁喆是采取一问一答的方式。
记者:听说您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雷骁喆:我已经和唐鹿协议离婚。所以我现在是自由的,同样也有权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记者:能讲讲您和您的未婚妻是怎么认识的吗?
雷骁喆:我和她在高中是同学。
记者:原来那时候就有感情基础了?真是让人羡慕。
记者:那您对前期有什么看法。
雷骁喆:虽然我和他不能一起携手白头,但我衷心地祝福他能一生幸福,找到他最终喜欢的,可以宠她一辈子的人。
我看到这里,甚至能看到说话很认真,态度很专一的霍晨熙。
他若是真能放过我,我倒很相信,他这句话是认真的。
我整理完书房,然后走出这里。
看来我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我该给他们到地方了。
在收拾东西的时候,他给我所有的东西我都没有带走,我唯一带上的是他曾经给我那个独一无二的办公裙。
想到那时他能那么细心地对我,这样的好景再也不存在。
我看了一眼“爱坠星河”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我不能把它留下来。
其余的首饰我一概不要,他们不属于我们。
在雷骁喆回来时,我已经把箱子整理好了。我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能带走的东西,连最小的行李箱都没装满。
“你在做什么?”
雷骁喆看到我收拾行李箱,眼中有几分薄怒。
“收拾行李。”
雷骁喆踏前一步,走到我的面前,抓住我的手,他力气有些大,把我甩到了床边。
但是我没有坐上床,而是倒在了床边,头正好碰到了实木床板。
只听砰的一声。
我就感觉已经天旋地转了。
他根本像没看到一样,走到我面前逼近,用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只听到骨头发出“咔咔”的声音来。
“到现在还是很想走吗?很想离开我。迫不及待的要离开?”
“不是我想要离开。是我根本就不应该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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