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一下睁开眼,侧过身,一团鲜血从她口中吐出。
凌薏脸色煞白,她掀开枕头。
清隐庙那道士赠的黄符有个角被烧黑了。
凌薏浑身汗毛倒竖。
……
与此同时。
秦家。
石室内的几盏油灯同时熄灭后,又重新点燃。
秦道郅立在角落,他怀中还抱着一名女婴,女婴断断续续抽噎着。
场面诡异瘆人。
秦道郅嗓音极沉,“如何了?”
几名僧人面色凝重,“长公主魂魄像是被东西护住了,她意愿强烈,我等没有办法。”
秦道郅面容铁青,抱着那女婴的手臂力道加重。
“继续想办法!”
那女婴哭声更响亮了。
其中一名僧人忍不住劝说:“秦公子,长公主既已归天,她不愿再回来,又何必勉强?秦公子此番介入别人因果,极损功德。”
“秦公子将这孩子给我吧。”
前些日子,这些僧人提议用萧舟薏最牵挂的人或者东西呼唤。
秦道郅从秦家同族里寻了一个与那孩子生辰同一天的女婴。
秦道郅没动,他扯了扯嘴角,“最多两个月,如果我还没有看到效果,你们寺里的人……没一个能活。”
话落,秦道郅便抱着那女婴出了石室。
回到书房,里面只点着两盏灯,光线昏黄,并不明亮。
那孩子没再出声了,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秦道郅。
秦道郅就这么坐在案后,他双目平视前方,偶尔瞥一眼已经睡过去的孩子。
四年了,秦道郅从不敢再回忆那晚。
兵戈铁马之下,公主府的暗卫节节败退,直到身前最后一个护卫倒下,萧舟薏抱着女儿与他们相对而视。
萧舟薏独自一人无法反抗,她被压在地上,只能红着眼看着明安帝带着孩子离开。
明安帝将孩子给了凌沉。
萧舟薏在叫他,声声泣血:“看在她是你的女儿,你护好她,否则我做鬼都不会原谅你。”
夜幕大雪。
秦道郅未应声,也没转头再看她一眼。
他永远都想不到,这一别,就是一生。
就在行驶到桥头时,有刺客扑来,明安帝大喊是萧舟薏余党。
其中一名刺客刺向明安帝,距离最近的凌沉为了保护明安帝,结果失手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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