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你可记得宣正十二年与裕国的那一战?”
温薏蹙眉,她当年都还没出生呢。
不,应该说萧舟薏还没出生,萧舟薏是在宣正十三年出生的。
那次大战,她隐约有些印象,但并不深刻。
她睁大眼睛看着谢肇厌,露出一副求知若渴的表情。
谢肇厌敲了敲她脑袋,嗓音极淡。
“当年,如今的燕王还只是王府里的纨绔子……二公子,老燕王居北地,民间声望极高,手握二十万大军,用兵如神。”
“可在与裕国一战中,老燕王的长子就是燕王世子牺牲,燕家军损失惨重,老燕王身受重伤,二公子失踪,其中老燕王的义子更被射瞎了一只眼。”
温薏反应极快,“那义子莫非就是福州驻军将领?”
温薏藏拙,将口中的李羽二字咽下去。
谢肇厌嗯声。
“老燕王一党怀疑当年这一站损失惨重与赵家有关,不过苦于没有证据,多年来也没有线索。”
“李羽虽性情耿直,却并非有勇无谋之人,他眼睛间接因赵家差点瞎了,就算他自己起兵谋反,也不会与赵家合作。”
温薏心中快速消化,她抿了抿唇:“差点瞎了?后来又治好了?”
谢肇厌点头。
温薏盯着碗中馄饨,心思飞远。
据温薏所知,沧州富庶,少有为害老百姓的大事发生,沧州太守和沧州驻军将领声望极高。
为何还要与赵家扯上关系……
温薏蹙紧眉头。
这时,那馄饨铺老板也回来了。
“这位姑娘,真是巧了,咱们后山真有一神医,您二人就往后山走,顺着山路找到第一个拐口,再左拐就到了!”
温薏一笑,点了点头,眼底一片冷意。
谢肇厌起身,“那就多谢了,夫人,咱们走吧。”
温薏瞪他一眼。
谢肇厌轻笑,握着温薏的手,走向了那林荫道。
而就在二人身后,那摊主与隔壁古玩摊子老板对视一眼,各怀心思。
走过林荫道,周边都是粗壮的大榕树,鸟鸣声不绝于耳。
林荫道没走多远就是山路了。
路上车辙印并不深。
温薏开口,“这附近还有条大道。”
既然炼制了兵器,无非就三用处。
一是卖出去,卖给谁呢?大梁的军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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