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交代!”
说罢,他背负起手,也在亲卫的护送下离开了赵家。
赵争低着头走回宴桌旁,坐了下来,用酒壶斟了一杯酒,举到嘴边,仔细端详了很久后,挥手洒在了地上。
“少将军!后院老爷的战马嘶鸣不止,不吃草料,属下换了上好的麦糠和冬草,依旧不进啊!”
赵争听得下人来报,沉默良久后,起身吩咐道:“将笼头马辔解了,把它放到北山山林里去吧。”
“是……”
寒月如钩,春庭落雪。
——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在大魏这个封建王朝,农民地里的产出是关乎所有人命运的国之大事,有了粮才能有人,有了人才能有银子,才能有军队。
But,今年北海府一开年便遭遇了罕见的干旱,冬雪足而春雨稀,许多地里的种子因为土地干瘠没有出苗,把刚刚接替徐枣的新任郡丞给急坏了。
徐大胖子已经携全家老小去了京城,当然了,徐朗以留守祖业为由没跟去。至于他是真的心系祖坟,还是舍不得怜儿姑娘,那就不得而知了。
录事参军这个职位很忙,要参与州府大大小小的军事会议,包括但不限于士兵训练、物资发放、军饷统计、斗殴处理、调拨选拔、巡逻警备、慰问士兵家眷等等等等。
但凌晨不用去开这破会,因为他的直属上司是郡尉文宣,文宣这个大叔吧,虽然平日里不苟言笑,但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一直对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也从不主动找他。
凌晨就喜欢这样的上司,只发工资,不问业绩。
他现在一门心思的投入到凌家庄和蓝天村的土地灌溉上,这两地的禾苗早就齐脚面高了,和北海府其他地区的豆粒大小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这人,真的是做生意的吗?懂兵事就算了,怎么对农事也如此熟稔?”
刘凝和凌晨站在凌家庄的平原田地里,望着满地绿油油的春色,并肩而立。
一身淡蓝色的裙袂,将刘凝本就淑雅的气质衬托的更加温婉知性,只是眉间的轻愁,不免让人心生怜意。
“我家庄子上的麦种出来的很少,眼看着就要三月底了,若是还不出苗,今年的收成怕是悬了……”
低头叹息一声,她又抬起头,用希冀的目光看着凌晨:“你是怎么让平川和山地上的田里都正常出苗的?教教我呗~”
凌晨双手负立,高深莫测的望着万里晴空:“多浇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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