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追问道到,对于他来说,他所跟随的人拥有怎样的经厉十分重要。
“那个给他上眼药的团长没有放过他,故意给他整来了一批肚子里藏着成瘾性药物的瘾君子,这些人压根就不是当兵的,故意被强行押进后方康复中心,纯粹就是来添乱的,但是上面又下达了硬性指标,在所有人伤势未痊愈可正常生活前,所有伤员不得离开,所以他就只能被困在那里,天天被那些烂人骚扰,他跟我那时讲,据说很多护士都被那群人拖到病房里面当着那些真正的伤员面前强奸,还往消炎药里面放打碎的玻璃碴,往给重病需要输血的伤员用血袋里面灌粪水,总之,无恶不作,老陈还拿他们没办法。”
“真出生啊,可是,什么是瘾君子?他们为什么这么听那个团长的话?”
阿凉从小便在救济会里长大,也属于难民区,从没听过要塞里的消息。
“你看,我们抽烟是不是很舒服?你有过情人吗。”徐龙把卷烟从嘴里拿出来放在他面前,香烟的烟草气息弥漫在沟道之中,白色的烟雾屡屡向上飘散而起,散发于夜色之中化为虚无。
“没有,我长大的地方男女分开生活,是个和尚庙。”
阿凉眼神清澈地看着徐龙,认真的说道。
“你就想象一下吧,溺水的时候,你是多么渴望氧气,把那种渴求再放大一百倍,就是那群瘾君子上头时的表现。”
阿凉震惊的看着徐龙的脸,显然他不相信这世间能有这种东西,难民区没有炼制设备,只有几个大势力才有机会从要塞里面的黑市弄到毒品,所以他无法想象很正常。
“反正,那个团长以毒品为要挟,让陈层举步维艰,后来上头军事审查令下来,发现这里的伤员抢救率低得吓人,直接要把陈层送进军事法庭听候发落,任他如何解释都没用,我估计那个审查员也是被买通的,于是为了逃避牢狱之灾,他知道自己斗不过团长,干脆报名了敢死队,然后私下处刑了那些瘾君子,在战场上当了逃兵,后来就一路边逃边杀,期间还去过其他势力手下办事,最后来到了沼泽之中。”
“嘶---好惨啊陈哥,怪不得那么能打,原来是正规军队里面出来的。”
阿凉听完后感慨了一句,心里也感叹命运无常,别人想要玩死你简直比玩死一只老鼠还简单,心里对要塞内城市的生活也有了一些模糊的概念。
“扑通!......”
正当两人无言垂首时,外面终于传来了动静,一声闷响从两人左手边传来,像是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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