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垂落的卷发扫过透出玫瑰色晕染的锁骨。
“这是什么意思?”李佑接过她递过来的酒杯。
李诱墨摇摇头,不肯说。
饮酒过后,李诱墨主动拥了上去,眼神中跃动着危险的星火,眼尾却还残留着未褪尽的,属于当年的羞怯水光。
“.”
不知不觉间,李诱墨已经被抱到了洗手台上,不知是酒精还是其他东西带来的刺激,现在脸红的吓人。
一只被扯掉丝袜的足跟正抵着镜子,透出几道浅青血管,随着呼吸若隐若现。
另一只脚的脚趾蜷缩,挺直了脚背,黑丝褶皱里漫出水光。
被羞耻的抱着,李诱墨不自觉的捂着脸,不想看镜子中的自己。
“.”
许久后,足弓绷紧又放松的弧度,恰似搁浅的人鱼尾鳍。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了,亮堂的月光漫过蕾丝窗帘,在李诱墨垂落的发梢旁织出细碎光晕。
她仰靠在丝绒软枕间,睫毛沾染的湿意未褪,颈侧还浮着未褪的潮红。
鼻尖沁着的细密汗珠,随胸膛起伏在光线里忽明忽暗。
李诱墨喉间溢出的叹息裹着沙哑,“你是怪物?”
李佑随手将烟丢掉,扭头看向缩起来的李诱墨,一见他看过去,李诱墨忙不迭的垂下眸子,睫毛在低垂时,在面颊投下蝶翅般的阴影。
只是李佑已经看见,她那瞳仁里还蓄着未散尽的雾气。
见李诱墨额头沁出的薄汗沾住几缕蜷曲碎发李佑伸手帮她拨开。
“你觉得?”
李诱墨有些无语,她将盖在身上的薄毯滑至腰间,只是抬手拨弄时,丝质睡裙肩带顺着小臂滑落,露出圆润肩头新落的齿痕。
她侧身面对李佑,蜷缩成慵懒的弧,腰窝盛着的汗珠顺着脊线滚落,脚踝处的银色脚链叮咚作响。
“你就是,”她用屈起的手肘,用力压了压皱了的真丝床单,发现无用后无奈的抿抿嘴唇,此刻她的唇色比平日艳三分,下唇还有处细小破口,结着暗红血珠。
指节蜷起抵在锁骨凹陷处,将缠绕在颈侧的发丝挪开,指甲刮蹭着薄汗,在瓷白肌肤拖曳出晶亮水痕。
“还喝不喝红酒?”
李佑在当时喝下后,就想到她想干什么了,又一个想生小孩的。
在韩半岛目前未收到神圣性别铁拳的情况下,传宗接代被男女看得都很重。
陈艺俊、牟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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