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想我蹲局子呀？”林川反问道。
“你说呢？”
沈倩倩眼底闪过一抹俏皮，开玩笑道。
林川轻哼了一声。
这个老朋友，总是想把我抓进去，自己抓不进去，还指望别人把我抓进去？
难道我是先天进狱圣体吗？
“好了，我说正经的。”
沈倩倩收敛了笑容，认真了起来。
林川又喝了口水：“嗯，你说。”
沈倩倩看了看左右，压低了些许声量：“你跟老孙打过招呼了吧？”
“打过了。”
林川点头道。
“他怎么说？”沈倩倩往林川身旁凑了凑。
林川用手挡在嘴角，形成一道声音屏障，把头偏向沈倩倩：“你不用担心，一切都在掌控中。”
“真的？”
沈倩倩眼睛微瞪，有点惊喜。
“咱俩也是老相好了，你还不了解我吗？”林川笑涔涔地说道。
“呸，谁跟你老相好了？”
沈倩倩轻咬嘴唇，嗔了一眼林川。
“不是老相好吗？额，老相识，嘴瓢了。”林川找补似的说了一句。
沈倩倩哼哼了一声。
随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咨询室一角。
在那里，秦致远正在跟吴证对接。
吴证的样貌很年轻，虽是短发，干净利落，但发际线不高，没有那种老道的律师那种高发际线让人信服。
律师，在某种程度上，跟医生很像。
头发越少，越让人有信服感。
张三老师头发稀少，还有点地中海的趋势，被人公认为律师界的杠把子。
张伟，头发浓密，眼神清澈，跟张三一对比，高下立判。
沈倩倩觉得，林川找的这个律师，不太靠谱。
一见面，她就是这么认为的。
于是，她看向林川，问道：“林川，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经验丰富的律师？”
林川瞟了眼正在跟秦致远对接的吴证，摇摇头：“不用。”
沈倩倩有些忧虑。
“他太年轻了，像是刚毕业出来的。”
林川笑道：“太老道的律师，容易被对面渗透，这个刚出道的律师，对面反而不会理会。”
沈倩倩被林川这歪理给堵住了嘴，接不上话来。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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