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沈教授古道热肠,是社会的典范。”芹总客气说道。
“还是得芹总,学历高,见识长,说话说到点子上。”沈教授竖起大拇指。
“有一天我在商场里偶然遇到了李一隐妈妈,那个女人似乎为什么事情苦恼,我俩坐在公共长椅上就聊起来了,我很乐意帮助别人排忧解难,他妈就觉得儿女们都长大了,离开自己了,自己就找不到自己了,完全迷失了,不知道该做什么了,我就说你就坐做你内心最想的事,渴望已久的事,让你舒服愉快的事……”沈教授说。
“然后呢?”芹总继续听着。
“那次聊完之后,他妈就去寺庙出家了,发号觉文,现在给人超度、做法事什么的,普渡众生,我看过得很好。但老李家的人却不领情,尤其是老李头和他儿子李一隐,总以为是煽动她妈出家的,其实人家是有佛缘,要不庙里能收她么。不过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觉得是功德。”沈教授说。
王亚芹没想到,故事竟然是这样的。
“还有就是我也认识李家二儿子李二山,他去外地也是我点化的。年纪轻轻,在雪镇这个小地方能有什么历练,得出去走走,见见山河万象,见见众生百态,这才能融汇于心,现在年轻人都浮躁,都丧,天天摸鱼,最需要修炼的就是内心,内心这东西守着老家很难修成正果,就得去外面。老二还不错,去了好几年,从来回来过,看来是把我的话听到心里去了,我特别欣慰,觉得和李家缘分深。”深教授说。
王亚芹算明白了,沈教授这张嘴厉害,一家五口,说出家一个,说出走一个,这不就是仇人么,怪不得李一隐不舒服。
“芹总,你要是有什么困难的,可以和我聊聊,我可以开导开导你,我就没把你当外人,看你年纪和我儿子差不多,三十出头。”沈教授说。
“那就多谢沈教授了,要是遇到难题,一定找您开悟。”芹总笑道。
“可我,我这免费,大门永远向众生敞开,不能对不起毕生所学。”沈教授笑起来,“对了,听说你单身,我有个儿子,博士毕业,和我一样,名校,哲学系的,现在做哲学心理研究方面的,过两天来给我送东西,到时候介绍给你认识一下,你们年轻人共同语言更多,其实他更有开导能力。”
……
晚上下班后,李一隐回到家里。
“沈教授到我们疗养去住了。”李一隐告诉了爸爸和妹妹这事。
沈教授是大家的公敌,这是饭桌上唯一同仇敌忾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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