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沙华赶紧纠正:“是牧师,不是神父。”然后沙华向我解释了基督教的三个分支,简单说明了神父和牧师的区别,原来罗马公教(天主教)的司铎礼称为神父,基督教(新教)的男性圣职者称为牧师,还有一个区别就是神父不能结婚,牧师则可以,我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把他们请进屋内。
随后我带着他们去看了语宁,路上沙华再次向牧师介绍了语宁昏迷的经过,我稍微补充了一些细节。
牧师查看了语宁的状况后,把随身带的一个小瓶子里面的水洒在了语宁身上,水滴到语宁身上后语宁发出了痛苦的声音,我顿时紧张的要命,我上前去双手捧起她的手,心中默默祈祷。她昏迷了这么久这次发出的声音虽然的呓语,可我仍然很是开心,好像她随时会醒来一样,随着牧师法式的进行我才发现我高兴的太早了,因为所谓的驱魔仪式,就是把水滴在语宁身上,把十字架放到她的胸口,用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念念有词。
仪式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牧师的额头也挂满了汗珠,时间越久他的脸色越发难看,我仿佛听到了他的叹息声。
就在牧师仪式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人若不同心,岂能同行。是吗?神父?”我循着声音望去却看到一张无比讨厌却挂满笑意的脸。
酉金和木匠道士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远远的站在门外。
说实话我对酉金的感情极为复杂,一方面我对他插足我和曼淑的感情并没有完全释怀,另一方面他对语宁的热情又让我心生感激,可是我从没料到过他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而我从未向沙华说过我对酉金说过这件事,他的不请自到还是很让我尴尬,因为他来的比沙华早却没有解决问题,而华沙带人处理问题的时候他又过来了,我甚至分不清他到底是在帮我,还是存心过来捣乱了。
牧师并没有介意酉金称呼他神父,只是礼貌的站了起来。当胸划了一个十字,说了句:“阿门。”
“二位既然来了,就进屋坐吧。”我对酉金二人打招呼。
朱木匠进门后点头向我致意,然后转向牧师一脸关切的问道:“道友辛苦啦,有什么收获吗?”
牧师一脸歉意的表示:“这位朋友的症状很是奇怪,我虽然找不到具体的原因,但是能感受到她体内有一股很不友好的气息,这股恶意我用了很大力气都无法将它驱离。您也曾为她查看过?”
“朱某不才,探知的信息和您一样,目前也没有办法将她唤醒。”木匠也很抱歉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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