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非要等到出事了,任拓这疯子冒头了,才愿意说出自己知道的事情——而且她是否全部说完,这还有待商榷。
至于后者,恐怕要等到他背后那位金主也出事了,甚至以他现在表现的恋爱脑来看,说不定金主出事了他还会不离不弃咬死了不说。
离谱。
“……行。”
韩非放弃劝说,对他点点头:
“那就先这样吧,你要是有事再跟我说,后面我这确定有消息了,也会知会你一声的。”
“走了。”
他转身离开楼梯间。
钟啸云看着他的背影,看了半天,突然低声嗤笑着摇了摇头。
“这鬼地方,居然还有这么天真的人……”
“真惨啊。”
…………
医院外。
几辆黑色的A8停在门口,除了车牌之外它们长得一模一样,以至于韩非刚出来的时候都不知道是哪辆车。
最中间那辆摇下车窗,露出一张脸,以及一只挥着的手。
祝成标使劲冲他招招手,韩非注意到之后当即快步走了过去。
他被喊上了后座。
上车之后,韩非才发现车上仅有祝成标和他两个人。
“祝局,您好。”
他礼貌地打了个招呼,问:
“祁清漪和庄队呢,他们怎么没一起?”
祝成标状态显得很松弛,笑了笑说:
“祁清漪的身份你也知道,她妈妈过不了多久就要亲自过来了,保险起见,我让小庄带她也去检查一下,毕竟你们在山上的情况很混乱,谁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受伤被落下,检查检查总没坏处。”
韩非噢了一声。
他知道,大概从在山洞里开始,这位祝局就一直在看着现场情况,就连刚才他去找钟啸云套话的时候,祝局显然也一直通过设备在听。
嘉宾们的资料早就被查了个底朝天。他可没忘记,在山洞第一次听到祝局的声音时,对方张口就说曾经是他父亲韩文峰的徒弟,这恐怕是选择他作为内应的最大先决条件,被查得最狠的肯定是他。
沉默片刻,韩非问:
“祝局,您之前说,您以前是我爸的徒弟,这是真的还是……”
祝成标并不意外他会问这个,平静点头:
“当然是真的,我没必要拿这种事情来诓你。”
“你父亲韩文峰在搬去江城之前是长山市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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