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别的线索啊,只不过我这一路上都在琢磨这件事,刚才,总算是琢磨出了个大概。”
“你要不要听听?”
祁清漪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你说说。”
她是真有点不信。
毕竟,韩非刚才在桨板上,还在用“元芳你怎么看”和“我来考考你”这种不自信的态度来征询她的意见和想法,她也能看出来韩非对公关套路似乎并不是很熟悉,怎么现在走两步就琢磨明白了呢?
当自己是曹植七步成诗呢?那也太扯了。
然而韩非的态度却似乎很自信。
他走路依然还是之前那种慢悠悠的懒散步调,说话声音也很轻,可说出来的东西,让祁清漪这个半混过饭圈又极其爱吃瓜的女孩都愣住了。
“我反复在脑子里演练了很久,即便我对公关并不是很了解,但我见过很多顶流一夜之间口碑全部崩盘。”
“那些人肯定也有错,才会被人揪住小辫子,从背后一脚踹进深渊,不过踹的力度、角度和方式,在初次出现时都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到目前为止,内鱼好像没有哪个艺人在得罪资本,并且没有其他资本介入帮忙的情况下,塌了还可以全身而退的吧?这里头应该有一部分人是罪不至死的,也就是说,他们只是踩了线,但并没有真正越线,可就仅是如此,一件小事发酵变大,从而让一个正常人社会性死亡。”
“这就是资本的力量。”
“现在,无双想把我整死,就像以前那些逼不得已只能退圈的艺人一样,让我永无翻身之地,那他们能做文章的地方就很少很少了。”
“第一个,最重要的,税务、法律相关的问题,我可以确保自己没有,因为我自考了个会计证,花了很长时间把自己个人部分的账目都给对了一遍,税务情况也核查过,所以这方面没任何问题。”
“很多人倒霉都在这一块,我很注意的,因为以前很怕丢饭碗,现在虽然不怕了,但只能说幸好曾经怕过。”
韩非耸耸肩,接着说:
“还有什么恋爱、私密照片、私德相关的,都没有过,如果有人能拿出证据的话,连我都想看看我到底跟谁谈过。”
“抛开这些最常见的塌房问题,我仔仔细细地想了一遍,最真且最好被泼脏水的点,在于我有病。”
祁清漪听得有点愣。
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韩非说的“病”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她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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