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壶蓝晶琼浆,能提升底蕴,肯定相当珍贵,李青云估计,其价值不下百万枚灵种。
但他没有对李璇玑明言。
此乃后世身自己的造化,一切自有定数。
河风呼啸,李璇玑摄定心神,走到屋外,修行一夜,道行稳步上涨。
待到曙光浮现,他已经凝聚高达几百万丈的神躯,颇为扎眼。
再看那河边的芦屋,便是渺小如瓜。
他这一夜的动静,自然都落在金纹氏的有心人眼中,
众人远远一看,就知道前姑爷“河泛流”,在借金纹氏的地方,要重证昊天之位。
金纹氏上下得到三小姐的传令,自是无人敢去打搅。
但私底下,金纹氏子弟却是褒贬不一:
“三姑姑太大方了,据说昨夜送去一壶天蓝髓,这等好东西,连我们都享用不上!”
“就怕三姑姑竹篮打水一场空,那河泛流换了皮囊,却换不了本性,迟早还得闹腾!”
“前姑爷,这脸皮,也是没谁了……”
在封地中央的塔形芦屋中,一道蓝衣倩影淡然盘坐,看似不闻屋外事,实则一缕神念始终关注那位前夫的动静。
她嘴角露出一丝异样的淡笑:“河泛流而河泛流,你欠我这么多,今后就慢慢地还吧。”
金纹氏封地,除了边缘上空横立着一尊伟岸的身影,其他一切生活照旧,忙碌的忙碌,闲散的闲散。
但很快,鼓眼氏就派人赶到这里。
一位鼓眼氏的年轻后生,带着一群奴仆护卫,匆匆而来。
当这位年轻人名河东来,算是河泛流的亲侄子,他看到自家的大爷,那已经显化数百万丈的天主神躯后,便是一脸震惊,又慌乱不已。
“大爷你昔日行事霸道独专,家里上下敢怒不敢言。如今既然遭难了,又何必再折腾……”
河东来仰望那伟岸的身躯,眼底深处流露一丝仇恨。
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年母亲拉着还年幼的他,以及两个妹妹,在大爷屋外跪了三天三夜,哭求大爷开恩,为他父亲求夺寄重生名额的那一幕幕。
一家人跪了多久,大爷就骂了多久,说老四一家都是烦人精,妄图干扰家里决策。
最后,河东来一家自然乞求无功,永久地失去了家里顶梁柱。
这份仇恨,他已经埋在心里很久很久了。
不只是他,现在整个鼓眼氏,绝大多数人,都不愿“河泛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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