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但体型给人熟悉之感,当她一开口,我立即恍然大悟,原来此人正是山铜矿井大战时,带着面罩的金光党女蟊贼。
那么与她有着血海深仇的林锐,是否会一如既往地想扑上前杀了她呢?只能说情绪固然有,但不再那么强烈了。因为当我们一行三人从破墟败墙的幽暗之处出来时,伫立在黑泥地间的Krys,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感伤,与林锐紧紧拥吻在一起。直到这时她方才明白,连日来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小女友,正是躲在神清里秘而不宣的小苍兰,这两个在异世界共度170多天的苦命鸳鸯,终于在现实中交织在了一起。
“你们所有人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为何始终瞒着我?”于是,她将怒火发泄在我身上,发出天籁之音高叫:“你考虑过我的感受么?我根本不愿回到现实,我想永远待在那里。”
“这正是问题所在,告诉你与不告诉你同样残酷,你会选择谁?是Krys还是小苍兰?是要让羵羊将两者一起吞噬,还是让她俩回到自己本该在的地方?既然那注定是一场失落的清梦,永远没有聚首的可能,或许还是被蒙在鼓里会更好些,我们所有人比你更难抉择!”
进得女招待的破酒吧,里头早已聚满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世界之子。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上午弥利耶遭人殴打一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库里亚人也感觉这件事很蹊跷,便让她脱去上衣检验伤口。结果一番查看下来,喧闹的屋内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勿忘我遭到Dixie痛殴的挫伤,全都有着烈火灼烧的痕迹,而不是拳印。
魂镰也感到满头雾水,不由将阴蚀道场那场血战向他们描述了一遍,智者听后连连摆手,说这不是地母发飙造成的,Dixie可能是某种远远凌驾于骨勾妇之上更高深的老妖。
“什么!那样我岂不是没救了?”迪姐不及听完,整个人轰然倒下,神情陷于绝望之中。
“没你想得那么糟,但想取出残秽,恐怕当今世上无人能办到,只有找出陷害你的那个人才有可能。”我凝了凝神,紧贴着她坐下,问:“你应该能够自由控制,而当你真正痛恨某个人时才会暴跳如雷,并且只要它出现在附近,你就能嗅到臭味,是不是那样?”
“嗯,确实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闻到了整个人感觉像被火焚烧,只想着立即摆脱。”
“你是不是昨天深夜又偷偷去袭击过她?紫眼狐狸现在已经躲藏起来了。”
“有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我是极度讨厌她,但无故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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