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本身会很有趣,所以未曾想过取你性命。”
“不论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总之没有藉此落井下石,我依旧要向你道一声,谢谢。”
“没什么,痛下杀手虽很解气,但随之而来的就是空虚。让你们欠着这笔血债比立即索要偿还残酷得多,倘若你也懂看透各条时空线的话。所以,让你俩活着,就是一种惩罚。”她朝床榻努努嘴,示意我可以开始动手去挂毯子了。
“既然如此,你怎会料不到自己反被囚禁这点呢?”我不甘一味受她奚落,冷冷地质问。
“看破时空线,并不意味着料事如神,那仅仅是一种参数,一种推演。因为这之中有着时间的局限,与真正触碰后获得的感觉截然不同。这个道理,就像你现在心头所想,与十天前根本是两回事。刚才不是你被我吸引,而是我想通过亲吻,来亲身验证某种结论。”虫子女人指了指心窝,反问道:“你如何判断,我会料不准自己的结局呢?这或许正是我想要的。”
“老实说,在这种超弦理论上,我比起天竺菊更无知,只会让你感到很乏味。”我回眸扫了她一眼,大长老果然生着一颗带光环的瞳孔,但它究竟是不是隔世之眼,则另当别论了。这个问题只有泅水之星能辨析,拿出结论来。我不关心这些,更想验证自己的推测,便借着找寻绳索再度回到她身边,问:“我能向你提一个问题吗?你的真名是不是叫彼岸花?”
“曼珠沙华?”很显然,虫子女人没料到是这种问题,我趁热打铁,掏出手机翻出图片提过去,看她会是什么反应。大长老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冷冷答道:“那个人是一名獍行。”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沉重地脚步声,五大三粗的奥莱莉抱着天竺菊,阔步走进小屋。她也似我那般详端起面前的这个女人,显得若有所思。康斯坦丁并不搭话,只是让她将人在水门汀上放平,独自转入墙角,缓缓褪去了罩袍,显露出那傲人的身材和洁白的胴体。
她接着做出的举动,着实让我俩吃了一惊。只见康斯坦丁擎起修长的手指,猛地划开自己的腹腔,顿时道道金光透亮出来。这具身体构造与常人无异,拥有完整的器官,然而她却绝对是只老妖。这是因为,在心房粗大血管上生出了几支枝条,遍结着许多颗粒饱满的果实,其末梢被盘进了肚肠深处,外观犹如一株葡萄藤。她略带得意地审度着我俩表情,从中挑选一颗摘下,示意泅水之星将其填入天竺菊被撕裂的疮口,方才重新穿上罩袍,盘膝而坐。
这种珠子不是太阳蛇卵,更像孔地亚石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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