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姩只当没听见。
再过分的就没了。
毕竟那个惦记詹家九夫人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安靖郡王,那人一怒之下,在婚宴当场斩杀王妃近身嬷嬷的事情早就传遍了,谁不说他是个煞神?
轻易招惹不得。
所以谢锦姩的日子还算平静。
谢锦姩回过两次娘家,慕容氏也不敢多说,怕招惹谢锦姩伤心,只问她詹家的态度如何,谢锦姩不停保证詹家真的没有为难她,慕容氏这才安心。
谢锦姩没有忘了那日在詹容予书房的时候,看到的那个日期,
乙丑年四月初十。
他的死期。
那个日子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为什么是那天?
她猜不透。
詹容予的身上太神秘了。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时值深秋,她一直都没有出门,不管什么宴,什么灯会,通通不去。
对于外界,她双耳不闻窗外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一心过着自己悠闲的小日子。
直到詹容予消失了一天,回来突然说要带她去城外的温泉庄子上过几日,立刻便出发。
“为什么这么突然?”谢锦姩问。
“你这么长时间不出门,不嫌憋得慌吗?我知道你是怕京城里有人会议论你,我们去城外庄子上过几天,离开京城心里也能舒坦一些。”
詹容予是这样回答的。
“你不也一日日躲在书房里不出来吗?我并不觉得憋闷,没关系的。”
就是因为如此,谢锦姩才注意到他出门了一天,平时这奇人是总把自己关起来的。
“哎呀,走吧,我也想去温泉庄子。”
詹容予不多解释,只让人去收拾行李。
“你放心,我已经告知过母亲了,母亲同意,让我们安心在温泉庄子上住着,年前回来就行。”
“还有,你们两个就别去了,不需要你们近身伺候。”
詹容予不让春桃和春柳跟着。
“为什么啊?”
不止春桃春柳想不通,谢锦姩也不懂他是怎么想的,她习惯春桃春柳伺候了。
“我和夫人要过两个人的小日子,你们跟过去凑什么热闹?碍事!”詹容予不客气道。
谢锦姩感到不解,他不是说只把她当朋友吗?
什么意思?
这话一出,春桃和春柳也不争着要去了,只红着脸去帮谢锦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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