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婆家的日子平淡且……
平淡。
明明是她做梦都想要的日子,可是她却并没有幸福的感觉,只觉得寡淡如水,像是缺了点什么东西一样。
她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人。
谢锦姩自嘲,人真是贪婪的动物,得到了就会觉得,也就这么回事吧。
马车晃啊晃,一路出了城,又走了很远的路,才来到一处偏僻的温泉庄子。
他们到的时候,天都黑了。
谢锦姩觉得口渴难耐,恰好詹容予递来一杯水,谢锦姩喝完只觉得犯困,眼皮很重。
她没有注意到詹容予越来越复杂的眼神,
“对不住啊,谁让那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
谢锦姩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就好像整个人趴在一个漂浮在水上的木板一样,整个人很浮,没有踩在地上的实在感。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屋里已经掌了灯,她怎么隐隐听到有水的声音?
桌边坐了一个人,桌上还有只空了的酒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气。
屋内只有一只蜡烛,光线昏暗,她看不太清,詹容予又在那装什么深沉?
谢锦姩撑着床板起身,
“现在什么时辰了,你在喝酒?”
詹容予体弱不能饮酒,他怎么会喝酒呢?
那人转过身来,昏黄的烛火映在唐聿野的半张脸上,
“你醒了?”
看清那张脸的时候,谢锦姩一脸惊愕,
“怎么是你?”
“不然是谁,你官人吗?”
他的嘴角弯起一抹讥诮弧度。
谢锦姩知道,她不该再跟他多说话了,也不该再跟他私下相处,从前男未婚女未嫁也就罢了,现在她已为人妻,
再这般,被人撞见了就是偷情,她可承担不起红杏出墙的骂名。
谢锦姩起身下床,走至窗下的椅子上坐着,有意不去看他,
“这里是詹家的地方,有什么话你快说吧,以后不要再见了。”
她摆出态度。
“按辈分说,你该唤我婶婶。”
此话一出,她更不敢往那人的身影处多看一眼。
唐聿野气得嗤了声,
“你打开窗子,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昏暗的光线中,他的眸子幽亮。
谢锦姩疑惑地打开窗子,然后眼睛陡然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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