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有些惶然地看向对面,快速将最底下的信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拆开,映入眼帘的是那人熟悉的笔迹,这一刻,裴知微几乎泪从心底升起,只觉得从来没有如此难过过。
锦月也是抹泪的不行,将从万序哪里探听到的消息说给姑娘听:“姑娘,楼公子昨天来尚书府门口等了许久,拜帖子还是送信这些人都不让他进来,最后在门口等了好几个时辰,今天连床都下不来,想来是病气入体。”
“但万序说楼公子心中始终记挂着姑娘,连夜将信写了,就是希望能送进来,也是今天运气好,门口的人以为真是来送首饰的,这才将奴婢叫出去,不然这封信是如何也送不进来。”
看着薄薄信纸上的情意,在加上锦月的诉说,裴知微瞬间珠泪滚滚,难受的一颗一颗往下掉,看完全篇,楼廷文没有诉说自己生病的事,只是说他没有,不能帮助自己,字里行间的关怀都带着浓浓的情意。
将那根簪子拿在手中,难受得好似有一万根针在扎似的,双手将簪子抱在胸前凄然地哭起来,想到可能会被表哥发现,裴知微急忙将信塞到锦月怀中:“锦月帮我收到你屋子里,我这里不安全,你小心地放着。”
“是姑娘,我现在就去放。”
等出去后,屋子里就剩下裴知微一人,想到楼公子现在缠绵病床,裴知微心中的愧疚之心愈发难熬了,双眼紧紧闭上,心中暗自下了个决心,她要去看楼公子,至少要看看现在他是否安好,难受地伏在桌案上,几乎要昏死过去,被打理得很好的发丝显得凌乱很多,沾在侧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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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简从宫中出来时已经是深夜了,这几天事情繁忙,主要是当前管实事的武将就自己一个,许多事情不难弄就是杂,每一样都要经过他的首肯才可以。
忙得他几乎是脚不沾地,饶是在好的身体素质心中也渐生疲倦,随意地扭动两下脖颈,只盼望回府的马车快一点再快一点,多日未见他真的好像表妹,也不知道表妹想不想自己。
本不想叨扰女孩的心一进府就全变了,回想近些天暗卫的报道,知晓表妹在家并未受到苛责,心中放心不少,只要这些人日后安稳一些,他也愿意讲些情意。
窗户的风呼呼地吹着,雪花混杂着雨水纷纷滚落在地上,再配上树叶交织在一起发出的嘈杂声,格外催眠,裴知微半躺在床上一副昏昏欲睡。
身旁的绿屏在掖被子,锦月则是早早的睡觉了,明天还得让她去送些东西,今晚早点休息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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