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不若下次也和你身边那丫头一样,蒙上面纱了事。”
蒙上脸,总比不能出去好。
钟婉意庆幸他没有迁怒她,领了这句责备,好脾气的笑笑,应了声“是”。
她这样,颇有些受了委屈忍气吞声的感觉。
封行止眉心不悦地皱起,跨过门槛,进去看到人后,冷冷吐出一个字——
“打。”
侍卫的拳头铁石一样,秦钊本身又受了伤,没扛住几下就头一歪晕了过去。
“泼醒,上骨鞭。”封行止靠在特意给他准备的圈椅内。
眼底的光幽幽的,透出十足的淡漠和残忍。
他要看看,这次之后,还有哪个男人敢再纠缠他府上的人。
钟婉意不知道什么是骨鞭。
等侍卫亮出东西,她不由盯着鞭身上细小的倒刺,微微睁圆了眼睛。
啪。
第一鞭下去。
秦钊猛一挺身,惨叫声窜天而起。
侍卫眼也不眨,反手又是重重一鞭。
惨叫声不绝于耳,血水混着碎肉飞溅,血腥味很快灌满鼻腔。
钟婉意哪里见过这样的酷刑和折磨,白着脸后退,不知踩到什么,眼看就要摔倒。
就在近处的封行止展臂一捞,几乎将她带进了怀里。
察觉她身子微微发抖,他冷冷眯起眼睛。
“心疼旧相好?”
钟婉意摇头,赶紧起身站好,实话实说:“就是觉得残忍,没见过……”
她忽略不了一侧不间断的惨叫,强忍想离开冲动问:“动私刑,要是闹出人命……殿下你不会有事吧?这里离皇城不远。”
封行止怀里空了,收手后,指尖还残留她身上柔若无骨的触感。
“停。”
“扔去菜市,就说他谎话连篇,污蔑攀咬太子府要员钟氏,死不足惜。”
话毕,他起身往外走。
钟婉意愣在原地,反复回味他话里的意思。
他……是信她的?
他信她没有和秦钊苟且。
相信是秦钊单方面在纠缠她。
而他之所以亲自出面,是为了替她撑腰,然后再利用秦钊,杀鸡儆猴。
只要血淋淋的秦钊往菜市一躺,他的口谕再散出去。
外面的人,谁还敢乱传她的流言?
“封……”
钟婉意心口莫名热烫无比,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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