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玉笙居。
红儿说安国公府的暗卫来送了一封信。
钟晚意拆开。
是安国公的字迹,让她暂且好好呆在太子府中。
说近来不安稳,等事情过了立刻就接她回去。
另外还特别提醒了,很多事没有告知商氏的。
过两日商氏来,让她别说漏了嘴。
钟晚意捏着信,心中五味陈杂。
“义父就那么笃定,封行止那据嘴葫芦会告诉我吗?”
这句问话,红儿和阿曼自然是回答不上来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年末。
京都已经下过两场大雪。
银装素裹一片。
“殿下回府了。”
婆子刚从大厨房回来,向钟晚意禀报。
“嗯,红儿,把昨天刚做好的药丸装上。”
这边正说着话,德喜就来了。
还没等他开口,钟晚意便起身,“他又头疼了?”
德喜有些焦虑。
这一趟前往寒城,已过月余。
即便一路都两位随行御医伺候着,他也没见自家主子爷的眉头松开过。
“走吧。”
钟晚意见他神情心中有数,喊了红儿就走。
这段时间钟晚意的脚也好些了,不用拐杖勉强能走路。
但德喜还是备了步撵。
本以为有御医,有她的药备着,情况不会严重。
多半又是那男人找个由头折腾自己罢了。
每想到,进门就看个半死不活的人瘫在床榻上。
身上的白色衫子被暗红的血浸透。
“怎么回事?”
钟晚意难免有些恼了。
看向旁边的执剑。
“出去。”
执剑还没回话,就被封行止给挥手打发了。
“先给孤疗伤。”
“德喜,备轿。”
这狗男人,说什么都那么简洁,让她一头雾水。
好在德喜是个会来事的,赶紧解释。
“本来今辰就能归府的,途遇苏氏长房遇险。”
苏氏长房?
不就是义父的那一支吗?
义父前儿不是还传信,说一切都安稳吗?
钟晚意的心刹那间提到了嗓子眼。
也没等钟晚意询问。
德喜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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