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的命。”时韵说完,伸手捂上心口。
不过只是说几句长一些的话,便已经气喘吁吁,她这身子,可真的是差到了极点。
钟晚意勾了勾唇,“你身体里的寒气,我倒是有上想法,能不能行,还需要看夫人愿不愿意配合。”
“但是夫人今日来,只怕是另有所求吧!我的答案是,若想确认,需要内检,能不能接受,由夫人决定。”
时韵红着脸在椅子上纠结了一下,抿着唇,站起了身,“钟女医,请随我来。”
钟晚意带上药箱,跟上。
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总算是有个暂时放下体面,更看重小命的。
时韵带着她,来到后院,随意寻了间厢房,让人在门外重重看守。
在宽衣时,还是纠结了下。
“可以给你看,想来你也是个嘴严的,医者该有的嘴密,想来你也是有的。我的情况,你不可以往外说,若是我在外有听到闲言碎语,定不饶你。”
钟晚意揉了揉眉间,拿起刚放下的药箱,很是慎重地道:“夫人不信我,看诊一事,还是另寻高明吧!”
“夫人要知道,看诊一事,信任极为重要,若是不信任这名大夫,不信任她的医术,也不信任她所开的方,最好不要寻她看诊,免得害人害己。”钟晚意道。
曾有君主患头疾,寻神医看诊,神医看诊后,说,要治疗头疾,需要开颅。
君主却认为神医想害他性命,一怒之下,把人斩了。
后,君主也因头疾而死。
眼看钟晚意提上药箱便要离开,时韵咬了咬唇。
这世上,没有一个女医在外的名声,比钟晚意更甚。
而且,方才一打面,她便知道,钟晚意的医术,确实不凡,或许真的能治好她。
总比她不敢看其他大夫,自己盲目给自己开方,没有半点效果来得好。
最重要的是,因为这件事情,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和表哥亲热了。
她过不去心里的那关,如今,她的身体,真的很难看。
整日惶惶,担心是因为心脉上的寒气所造成的那般情况。
更何况,她不是因为听说要陈账的人中,有钟女医,所以才设法与她见上一面的吗?
如今,怎又在矫情?
心里纠结了几番,眼看钟晚意就要打开门离开。
连忙把人唤住。
“等等,钟女医,我并非是不信任你。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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