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
反而是那个她从域外带回来的大夫,看出了苗头。
那位大人起初也是一太敢确定,还是亲自用手沾上了一些,放进嘴中,尝过了之后,面色大变。
“北昭怎么会有域外的秘药?”他嘀咕道。
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位域外大夫面色一变。
“夫人,用这药,用了多久?”可以看得出,他已经在尽力学习北昭的语言,只是自小说话的口音,不是说变就能变的,他说着一口口音有些奇怪的北昭话。
时韵沉默地看了他一眼,“丹大夫,本夫人今日才发现被下了药,至于用了多久……”
时韵也不知道,沈知是何时给她下的药,又下了多久的药。
若不是钟女医直白地点出来,想必沈知绝对会一日接一日地给她用药,直到最后直接要了她的命。
只是一想,时韵便浑身发冷。
“夫人身上可有什么异常?”见时韵对自己中毒的时间说不出个所以然,丹大夫干脆换了个问题。
对这个问题,时韵更加沉默了。
虽然不该讳疾忌医,可她是个女子,丹大夫是个男子,那个地方出了毛病,她怎么能寻丹大夫看?
这要是传了出去,她的名声,候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咬了咬牙,时韵冷冷地看了已经被绑了个结实扔进来的沈知。
此时她头上的珠花散落,衣裙被扯着凌乱,那还有平日,娇俏活泼的模样?
“丹大夫直接告诉本夫人,中了那药之后,会有什么异样就好。”时韵把玩了一下今日新做了花色的指甲。
她已经许久没有动手了,以至于,许多人都忘了她的手段。
连一个她好心捡回来的人,都敢对她下手了。
“此药在域外也是禁药,算是宫廷秘药,并不常见,名为死亡,算是一种慢性毒药,可溶于酒水。起初,中药之人不会察觉到异常,久了,便会发现自己身上的皮脸在糜烂。”
自己还需要在候府养老,既然是主子要求的,丹大夫自然是把自己知道的,一服脑说了出来。
完全无视沈知那要恨不得杀了他一样的目光。
“起初只是有一小块地方糜烂,可随着服药的时间变长,九十天后,便会像得了脏病,脏病一样,全身皮肉烂掉而死。”
丹大夫犹豫了一下,看了眼时韵难看的面色,内心很是忐忑。
最后咬了咬补充道:“这种药分为两个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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