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意略发白的面色,很是心疼。
这宫里的主,哪位是好侍候的。
意儿进宫侍疾一去便是一月有余,指不定受了多少委屈。
“母亲,无大事。只是受了些风寒,晚些时候,煎副药喝下便好了。”钟晚意笑着道。
“你进宫这些时日,阿曼可是每天都念叨你。”国公夫人道。
“还算你这妮子有良心,知道从宫里出来后,便来府上领人。”国公夫人轻哼了声。
随后叹息了声,自太子妃之位,许给了钟家那位之后。
那钟梨棠在京里可是嚣张得很,京里的人,对意儿同情有之,看戏有之,不值有之。
国公夫人对钟晚意嫁入太子府一事,不只一次产生过悔意。
“都是孽缘。”国公夫人叹息。
“母亲,我这就把阿曼领走。”钟晚意不由得笑着道。
想到阿曼冷冷一张脸,天天在母亲面前念叨她的模样,极有喜感。
“小没良心的。”国公夫人轻哼了声,差人去唤阿曼。
钟晚意带着阿曼,便回了府。
“意儿。”马车刚停下,撩起门帘,便看到封行止唇边带着点点笑意,正在大门前。
似在特意等她?
钟晚意被自己这个想法整得愣了下,觉得自己着实是想多了。
封行止怎么可能会是在等她?
“殿下可是有事寻妾身?”钟晚意从马车里走出来,把身旁那几剂药递给阿曼,示意她让人把药煎了。
“夫人。”封行止刚开了口,身后便传来一声甜美的声音,“太子哥哥,棠儿有事寻你。”
封行止眼中闪过一抹不耐,“有何事?”
钟梨棠欲言又止地看了眼钟晚意。
钟晚意会意,她也不想自取无趣,留下来碍了别人的眼。
“我先进去了,你们继续。”钟晚意对两人点了下头,下了马车往府里去。
钟晚意离开后,封行止的眼中都是冷色。
“钟梨棠,你寻我有何事?”身上的不耐,越加的明显。
分明两人没有任何的相似,封行止不懂为何当初那般执意地认为,钟梨棠便是自己救命恩人。
“太子哥哥曾应允棠儿,养好身子之时,便是娶棠儿进门之时。如今棠儿身子已然大好,这婚事,不如……”钟梨棠面上适时地带上些羞意。
“你应该知道,本宫婚嫁之事,属于大事,需要钦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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