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中毒,她的心脉不会骗她。
银针刚没入,指尖处便一麻。
原色色泽红润的指甲在烛火下变得青紫,钟晚意垂眼,看不表眼中的神色。
很明显,她中毒了。
并且那毒附在心脉上,她已经中毒有些时日了。
确定自己中毒后的一瞬间,钟晚意直接取了银针。
闷哼了声,往心脉上扎针,无凝在取心头血。
钟晚意看了眼那根早已经成了黑碳一般的细针,随手放在梳妆台上。
那人可真是看得起她,也是恨不得要把她置于死地。
钟晚意指尖颤抖了下。
如今她怀着身子,正是许多药物不能碰的时候,可不是下手的好时机么。
钟晚意思索了许久,最后面色如常地把身上的衣衫着好。
“走吧!听说太子殿下中了毒,先去看一看。”钟晚意把药箱合起,提着药箱往主院走去。
“侧妃,你可算是来了。”执剑松了口气。
“嗯,殿下怎么样了?”钟晚意随口问道。
执剑无奈地看了眼里头,府上的府医都请了过来,现在正急得如热锅般的蚂蚁一样。
到现在都还未能确定殿下中的是什么毒。
“钟侧妃进去看便知道了。”执剑干笑了下。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太子府上养着的府医,除了看些发热风寒,再无别的用处。
“嗯。”钟晚意应了声,进了屋。
封行止身上的衣物虽然被换了下来,但是那服甜腥味还未散去。
熟悉的反胃涌上心头,钟晚意忍得面色微发白,才没有在众人面前失了态。
“钟侧妃,您请。”府医看到她,连忙给她留出看诊的位置。
外面都说钟侧妃不过是吹嘘出来的虚名,可只有他们这些常向她请教的医者才知道,这位的名声,可是半点不掺假。
“你们可有看出,殿下中了何毒?”钟晚意问道。
说话间,钟晚意的目光在封行止的唇上和面色上停留了片刻,最后伏身,掀开了封行止的眼皮,入眼对上的是一双竖,只是看了一眼,钟晚意便合起他的眼皮。
坐下把脉,好一会后,看向执剑。
“你们做了什么?殿下怎么会中了蛇毒?”
执剑看了眼围在钟晚意身旁的那些府医,不由得有些无语,什么叫差距?这就是。
府医把脉,看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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