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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的人,已经因病而意识模糊。
钟晚意看了眼他泛白的唇色,还有地上虽然已经被收拾干净,还留有印子的药汤印。
犹豫了下,手轻轻搭上他的脉像。
她的心跳,像是寻到了领路人一般,一动一静都如他的心跳声重合。
钟晚意卫根一红,把过脉后,手轻抚过他的眉头。
“往后,好生照顾自己。”
走到案桌旁,那儿有磨好,但是已经半干的墨,应该是今日给他看诊的大夫,也在屋里开了方。
那墨尚能用,她开方所需要的墨也不多。
取出一张信纸,钟晚意提笔沾墨写下一味味药材。
刚停笔,屋外便传来一声轻微的声音,钟晚意最后看了一眼榻上之人,毫不犹豫地出了门。
囊一想也未想地带着她,用轻功离去。
几乎是在她们离开太子府的一瞬,屋内的封行止刹时间睁开了眼。
坐于榻上,低唤了声,“晚晚,不要走。”
封行止觉得自己从未做过这般真实的梦,方才,他似乎感觉到了…她来过。
可是,怎么可能呢?
她可是自己一捧土一捧土地埋掉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了,他的鼻子变得灵敏了。
他似乎闻到了屋里,多了服味道。
那是服墨香味,是他常用的松墨的味道。
封行止眼中的喜色一闪而过,有墨香味,证明方才有人不久前在屋里用了笔墨。
是她吗?
定是的,她没死,而且回来看她了。
封行止只是一想到这个结果,便心生雀跃,倚动身子,便要从床榻上下来。
执剑发现自己被人支走后,什么贼人都没有捉到后,便折返回来了。
看到的便是一直病得昏沉的殿下,不知何时醒了,并且正打算下床榻。
连忙把人拦下,“殿下,这可使不得,我这就唤府医过来,为你诊看。”
封行止却是直接挣脱了执剑试图把他送回床榻的动作,满上都是激动地道:“执剑,放开。”
“她回来了,她没死,快派人去寻她。”封行止神色似巅似疯。
执剑心上一酸,自然知道殿下话里让人去寻的是什么人。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钟侧妃死后,殿下好不容易歇了一会,便会突然惊醒,让人去寻钟侧妃。
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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