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白白坏了这极好的气氛。
钟晚意看向那说话之人,只觉得似曾相识。
“夫人。不对,应该是钟女医,好久不见啊!”暗四干脆了把自己身上的斗笠取下。
露出那张极有代表标的脸,阴柔,冷戾,是所有人看到他时,第一眼的感觉。
“你是那晚与我交手的人。”同烁看到他时,略有些兴奋。
这时日子,能躲过他的针的人,一位便是夫人身旁那位叫囊一的。
另一位就是眼前这位。
囊一,他觉得熟悉,像是以前认识的人。
所练的同劲,更是与他的内劲相生,在体内的蛊作祟时,能很好地替他压制。
所以他便知道,不能寻囊一比试了,若是伤了囊一,可就没有人替他压制身体里的蛊了。
不对,虽然夫人也可以做到,但是夫人的手法,是要往身上扎针的。
他可不想被扎成个刺猬,所以,已经好些时日没有动手了,手实在痒得慌。
只是看他一眼,便知道他想动的。
暗四不紧不慢地道:“改日。”
“我受伤中毒…快死了。”暗四没好气地道。
他受伤,还是拜这人所赐,一上来,便想寻他打架,他不要面子的嘛?
想打架?改日再说。
钟晚意看着暗四,这才想起,算起来,自己确实是欠这家伙一笔银子。
“感谢暗阁主的大方。”钟晚意笑了笑。
这人向来认钱不认人,视钱财如命,让他说出这番话,着实不容易。
钟晚意让囊一在当日便为暗四取了针。
只是随着针被取出后,那儿多了一个黑色流着血脓的小孔。
钟晚意暗叫不好。
这三根毒针在暗四的体内滞留得太久了。
现在已经入了骨,连带着筋肉,都被毒浸了。
钟晚意伸手,手掌对手掌,伸手用力拉扯。
“可有知觉?”钟晚意看向面色不改的暗四。
暗四摇头。
看向自己那条手臂,他意识到出大问题了。
“我的手…废了?”暗四不太确定地道。
“还有没有救,就看这一针。”钟晚意看了他一眼,从随身带的药箱中,取出一根长长的竹针。
竹针从黑孔处透进,有一瞬间,暗四觉得这根竹针是活的。
随着钟晚意手中的竹针越来越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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