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戒掉,这辈子都不得再碰。”钟晚意提醒道。
“一旦再沾,这辈子都摆脱不了咯。不只会是个短命鬼,而且,就算是死,也不会得到体面。”
“这世上,只是沾了这些东西的,我从未听说,在后来能摆脱。”钟晚意叹息了一声。
赵姝淑点头。
“小心秦晟。”赵姝淑想了下,最后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这许是她所能做的,为数不多的好事。
钟晚意有些诧异,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让人把赵姝淑送出了宫里。
这位赵郡主向来不是个心善的,她方才那一番话说完,明显感觉到了杀意。
钟晚意想到岭南的情况,岭南王独占了岭南太久,让这位赵郡主给她上一课也是件好事。
钟晚意看向阿曼,“阿曼,你亲自跑一趟,去查一查那秦晟。能被这位赵郡主记在心里的人。”
“还有赵府这几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钟晚意不相信,赵姝淑会无缘无故地提这么一个人和这么一句话。
“是。”阿曼点头。
钟晚意点头,然后走到屋内的案桌后坐下,亲自写下了一封密信,让人带到边关。
准确地说,是带到边关以外的地方,吕家的老宅,她虽然向吕三七借一些药藉。
她记得,吕家的药藉上,便曾看到过把那罂粟处理的法子。
那安然郡主明显也是警惕的,许是察觉到了钟晚意在查她。
第二日早朝后发生了一件大事。
安然郡主此次回京,确实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她归京之时,还带了一个人。
一个只有七岁的小少年。
长相,与封行止有九分相似,一举一动都像是一个印子印出来的一般。
“这是安然和行止的儿子,算起来应该是行止的长子。”陪着这位与封行止长得相似小孩儿过来的,是宗室中较有威望的大长老。
“既然安然与行止连孩子都有了,按理说,是该上我们封家的族谱和玉碟。此事,行止媳妇怎么看?”大长老看向钟晚意。
对她只站在一旁不发一言,眼中都是不满。
安然郡主微垂着头,小声地抽泣,“皇上,臣女也不想这般的,可是当时你们强行把民女送出了京,这孩子也是臣女出了京后,才发现怀上的。”
“安然一心只喜欢封哥哥,虽然不知为何封哥哥为何那般讨厌安然。”
“但是为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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